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他就捏着她的耳垂,眼睛盯着她,眼神微妙地温柔起来。
“皇叔?”
越人心被人揪着耳朵,总觉得自己像个犯了错误要被家长耳提面命的小孩儿一样。同时,鸡肉在锅里飘着,她不夹起来吃掉,心里实在是痒痒。
越枫琰忽然将脑袋欺近她,嘴唇就靠在她的耳朵边上,微弱地喘息着,吐出滚烫的热气。越人心有些慌张:“皇……皇叔……”
越枫琰轻轻吐息:“不是皇叔。”
越人心愣了愣:“那是什么。”
越枫琰闭上眼睛,好似痛苦地挣扎着离开,长长吸一口气:“肉凉了,咱们继续吃。”
待两人吃掉最后一块肉,再也没有别的借口可以说的时候,越枫琰道:“今晚搬到我屋里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