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行了个礼,清了清嗓子。
“潘大人,治理河流,涉及千里的州县,你有什么办法能确保您的计划一丝不差地实施到每条河道上?”
潘开朗侧过身,看着那些同僚。
挥了挥手,向众人作了个揖。
“我方才所说,是十几年的累积成果,这数千万的费用跟数百万的人力,自然是指整个工程期间的总和。”
“我估算过,建坝,修堤,疏浚等工程,每年大约要花300万两银粮。建坝预计100万工,修堤也是100万工,疏浚等事宜再加100万,总共300万民众。”
“治河是关乎千里的大事,不能局限在一城一县,我要是治河,会让这计划遍及河域上下,所有州县都得严格执行,今日努力,是为后世。”
潘开朗一番解释,四周顿时静了下来。
按照他的说法,哪怕是最少十年的治水计划,朝廷也得投入不低于3000万的资金,和300万的劳动力。
“这是国家大事,关系到国家的根基,臣不敢苟同。”
“臣也不敢苟同。”
“我附议。”
不久,大部分人达成共识,向着朱允熥鞠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