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堵学校的几位将领面露尴尬,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些年轻人能留一丝理智。
哪怕出了人命,也不要离开学校。
“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活腻歪了。”
“哎呀……”
墙外,刚从交趾回京的景川侯曹震捂着脸,先是怒吼一声,随即又疼得呲牙咧嘴。
手掌之下,眼角淤青一片,脸颊微肿。
身上的衣袍凌乱不堪,一只靴子也不知所踪。
周围的其他老将军,情况相仿,只是不用捂脸。
听到曹震的吼叫,众将投来目光,面上神情复杂。
曹震满脸通红,怒视校内:“你们这群兔崽子,真敢下黑手啊。让我逮着,送你们去昌化县挖矿。”
张温用肩碰了碰曹震:“你算幸运了,我这腰到现在还在发麻,他们下手真够狠的。”
曹震气愤道:“我被扇脸了。”
另一边,何荣撇了撇嘴道,“我靴子加袜子全没了,若非我腿脚利索,裤子也保不住。”
曹震脸色更沉:“我可是挨了耳光……”
隔了二人,徽先伯桑敬轻轻应了一声,颔首确认:“你挨了耳光。”
“这群浑小子。”
……
“詹尚书,朝中没政务要忙吗?怎会有空大驾光临。”
平溪街上,中军都督府的都督汤醴策马而行,斜眼瞥向坐在轿中的詹徽,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