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套价值二十两的银首饰给骗走了,当时是借他二两银子去买药抵的,再去赎,他不还了!”
委屈一旦有了宣泄的口子,犹如滔天洪流,堵都堵不住。
随着越来越多的村民,说出周财主的恶霸行径。
赵县令感觉心都在滴血:要是把该还的都还了,该赔的都赔了,他还能剩下多少?
“本官没空给你们断案,谁有冤情去衙门,本官延后审问!”
万事不决先拖着。
赵县令脚底抹油窜上马背,作势要往村西去。
却见刘稷依旧拦住去路,果断扬起手里的马鞭恐吓。
“胆敢拦着我办公,信不信我抽你?”
“我信!但县令大人要想让周财主的财产充公,必须先把欠我们的还回来!”
折腾了一夜,刘稷脸上虽然呈现出疲惫之色。
但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还是让赵县令心中一震。
此时,数百村民坚定不移地站到了刘稷的身后。
尽管他们手里拿的是锄头镰刀,根本不敌刀剑一击,可赵县令面对昔日这些从不被他放在眼里的泥腿子,却莫名地生出一股恐惧感。
剑拔弩张的气势,好像双方一言不和。
这里又会发生一桩更惊天的血案!
暗夜将明,东方泛白。
微光照射在众人义愤填膺的脸庞上。
刘稷抬头看向马背上迟迟没有落鞭的赵县令,下达最后通牒。
“大人,你也不想激起民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