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直接从上首站了起来,忙里忙外招呼自己的冯东,叶凌风满脑子都是我在哪?我在干啥?我为啥要提到冯征?
但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自然也收不回来了。
叶凌风勉为其难的在那个叫来福的老仆端过来的凳子上坐下,然后浅啜了一口香味扑鼻的茶,不由赞叹了一声。
“好茶!”
“嗯!没想到兄弟也是同道中人啊?这可是上好的岳麓书院的学子茶!”
“啥茶?!”叶凌风一口茶水差点呛在气管里。
“学子茶,那可是岳麓书院的浩然正气熏陶出来的茶叶,虽然在岳麓书院中是最低级的,但是在岳麓书院外面,可是一叶难求啊。”
“如果出了山东,根本就见不到这种茶叶,说不大逆不道的话,我们大武的陛下,也不见得就尝过这学子茶啊!”
叶凌风心道,好家伙,你都知道大逆不道,你还说,真是人才。
看来,你给岳麓书院打工,也并非被逼无奈啊,说不定还是主动投靠吧。
心里这么想着,叶凌风脸上却不动声色,作深思状。
“我之前,大概在两三个月前吧,有一次在一次聚会上见到过令叔,冯征冯大人,就那时候看来,他老人家身体可是好得很呐。”
“特别是冯大人那张嘴啊,那可是这的是这个!”
叶凌风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听到叶凌风这么说,冯东登时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对对对,这就对了,我这叔叔呀,他就是嘴皮子厉害,要不然,他也坐不上御史大夫的位置呐,哈哈,确实是他的性格。”
叶凌风灵机一动,问道:“哎,冯大人,您既然跟冯御史大夫是叔侄关系,而且我看您跟他关系应该也挺好,怎么?平时你难道没有书信往来吗?”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冯东听到叶凌风的问题,脸上笑容猛然一滞,显得有些尴尬,场面瞬间就变得冷了下来。
叶凌风连忙轻轻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哎哟,您说冯大人,您看我这张破嘴呀,哈哈哈,您肯定是又您的难言之隐,大人,我今天过来是办理户籍的,还请大人指教,我具体该如何登记,才是最合适的呀?”
说着,叶凌风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玉匣子,轻轻的摆在了桌案上。
然后将玉匣子轻轻的打开。
“冯大人,我刚才进来就看您桌上这个玉匣子不同凡响,刚才没忍住,打开一看,果然,您真是好品味啊!这玉匣子中的金镶玉如意那可是真真的极品啊!”
冯东瞄了一眼叶凌风打开的玉匣子,登时就看直了眼睛,虽然贵为一府知府,但是,他还真就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金镶玉如意!
冯东登时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对刚才叶凌风多嘴带来的一丝丝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哎,还没请教,掌柜的贵姓啊!”
“哦,不敢不敢,免贵姓叶,单名一个凡字,还劳烦冯大人为我上籍。不知可需要我之前在京都的户籍啊?”
叶凌风早就在出发前就准备好了一整套假身份的全套资料。
不料想冯征竟是大手一挥。
“不需要,我们山东的户籍又叫学籍,是每个加入岳麓书院的人特有的,等出了山东,你还是用回你原来的户籍就好。”
“哦?我还可以离开山东?”叶凌风还以为,岳麓书院给每个人上完籍贯后就会限制人员流动呢?
“当然可以离开山东了,否则,你们这些商人去哪里赚钱呢,不从山东以外赚钱,你们哪来的钱来提升自己的阶级呢?”
叶凌风眼睛一亮,说道重点了。于是起身一躬。
“还请冯大人教我。”
“哎,客气了,你我两兄弟一见如故,这么说就见外了。”
“我看你说,你是从京都过来的盐商?”
“是的。”
“既然,你都可以在京都那种地方,搞到官府的正规盐引,就证明你的能力很出众,而且,对于现在的山东来讲,正是缺盐的时候,目前,我们岳麓书院的商人中,没有一个人拥有官府正式的盐引,所以,你的这张盐引,很值钱。”
“哦,原来是这样?那”
“你先别急,听我说,你这张你盐引每个月的份额是多少?一万斤有吗?”
叶凌风一愣,心想,这玩意还有份额的?当初皇帝老儿给我这玩意的时候没有说过呀?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哎,我这个盐引,当初是拜托我一位王府的朋友搞到手的,我那个朋友说,没有上限的。”
“嘶”冯东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叶凌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心想,难怪,这个叶凡出手这么大方,第一次见面就能够拿出这么贵重金镶玉来,没有限额的盐引,跟钱庄直接取钱的汇票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每张盐引必须要本人才能够提出盐来,冯东都想干掉叶凌风,自己去搞盐了。
“咳咳,兄弟,我先跟您介绍一下这岳麓书院制定的阶级规定吧。”
“这分为流、民、商、士、爵五个阶级,每个阶级分为九个段位,每个段位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