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中间摆放的染血玩偶 他径直走向放置在进门处的镜子面前向镜中看去,一张和24岁几乎无关的干裂面庞,伤疤如墨般蔓延,几乎找不到几年前的一点影子 但至少有一点是一致的,过去和现在的他心中都有着理想,即使它已经变成了甘愿牺牲自己性命的狂热复仇 他再次笑了,没有狰狞,也非苦笑,而是轻松的笑容,一如任何即将从短暂歇息重回到劳累困苦生活中的人一样 锡德推门走出,往位于同一层楼的办公室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