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清儿的玉佩!”
男子拿出的正是林婉清随身携带的玉佩。
赵娇和林正山被苏若锦安排在丰月巷后,许是因为害怕再次遇刺,倒也听话,很少外出,连过年也不敢回晏阳。
苏若锦去云齐这段时间,林正山和赵娇也曾想打听林婉清的消息,可他们在京城举目无亲,身上又没钱,平时的生活费都是靠苏若锦接济,自然打听不到任何林婉清的消息。
现在突然看到有男子带着林婉清的玉佩出现,赵娇怎可能不激动。
她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二十来岁,皮肤黝黑,一身衣料并不便宜。
“婉清小姐让我给你们带点东西。”男子从怀里又拿出一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金子。
赵娇看到这袋金子,眼睛都瞪直了。
他们从黎州来京城的路上,所带的银子都被人偷了。
来到丰月巷后,靠着苏若锦给的银两度日。
那些银两只够维持普通的生活,还得小心计算着花,赵娇已许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有了这些金子,何愁过不上好日子,还能找人帮忙打听清儿的下落。
不对!
赵娇突然反应过来。
清儿这是过上好日子了,不然怎么可能让人给他们送那么多金子。
她激动得一把抓过钱袋,顾不上男女大防,拉住男子的手问道:“清儿呢,清儿在哪儿?清儿是不是让你来接我们?”
男子看着自己被赵娇拉住的手,眼里涌上嫌弃之意,用力收回了手,“婉清小姐在哪,暂时不便让你们知道。
但她让我传话给你们,让你们想办法混入苏大将军府,之后会有人告诉你们要做什么。事成之后,婉清小姐将保证你们一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赵娇愣住了,清儿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他们接走?为何要让他们进入苏大将军府。
赵娇想到苏若锦的手段,背脊有些发寒,“苏大将府军哪有那么好进,清儿要我们做什么?她到底在哪?”
男子冷冷说道:“婉清小姐的下落岂是你能打听的,你只管听话照做就好。”
赵娇拿着一袋金子,呆呆的走回屋里。
看到赵娇一人回来,林正山从床底爬了出来。
他起身看到了赵娇手里捧着的金子,惊呆了,“你哪来的金子?谁来了?苏若锦派人给我们送金子?”
林正山一把抢过赵娇手里的金子用牙咬了咬,确定金子是真的,一把揣到了衣服里。
赵娇看到林正山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经历了上次刺杀事件后,林正山整个人每天惶惶不可终日,经常梦到有人追杀自己,睡也睡不好,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刚才听到有人敲门,他下意识以为又有人要刺杀他,吓得直接躲到了床下。
赵娇骂道:“金子金子,你就知道金子。苏若锦会有那么好心给我们送金子吗?这是清儿让人送来的。”
清儿?
林正山激动得一把抓住赵娇的肩膀,“清儿在哪,清儿在哪?”
赵娇摇摇头,“那人没说,只是说青儿现在很好。让我们想办法进入苏大将军府,替清儿做事。”
林正山愣住了。
做事?
做什么事要他们进入苏大将军府。
那可是苏大将军府啊!
哪是说进就进的。
这也是赵娇想不通的。
看着手里的金子,赵娇觉得有些发烫。
她倒没怀疑对方的身份,毕竟除了清儿,也不会再有人会给他们这么多金子了。
她直觉清儿要让他们做的事,不会那么容易。
清儿,你到底在哪?
你究竟要我们做什么?
晏阳。
苏若锦给四位师父和肖爷爷送上了从云齐带回来的礼物,又替暮安村的村民义诊,把自己带去的年货分给了村里的家家户户。
如今仁爱堂已成了晏阳最大的医馆,因着大夫医术过硬,药价便宜,深受晏阳百姓称赞。
在知画和穆景山共同打理下,医馆也越做越大。
苏若锦也看出了知画与穆景山之间的情义。
只要两人有情有义,她也乐见其成。
待两人成亲之日,她就把仁爱馆送给知画,当作知画的嫁妆。
一段时间不见,元泓又长高了半个头,苏若锦在检验了他的武功后,决定把元泓带到京城,送到三哥军营里锻炼锻炼。
祖母也快回来了,等元泓到了京城,一家人也能团聚了。
元泓闻言激动地当天晚上就打好了包袱,一晚没睡等着出发,生怕锦姐姐又反悔把他留在晏阳。
马车行进在回京城的路上,苏若锦坐在马车里看着书,烟罗有些无聊地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元泓则拿着一本兵书研究兵法。
突然烟罗“咦”了一声。
苏若锦抬头看了她一眼,烟罗说道:“小姐,路边好像有人晕倒了。”
苏若锦顺着烟罗掀开的车帘朝外望去,确实看到路旁个人团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
“停车。”苏若锦叫停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