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宰场里,我们瞧见了极其残忍血腥的一幕。
在于家堡,失踪的那些老人,全部都在这儿发现了!
所有的老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他们的衣服,全部被脱得精光。
这么大的年纪了——却连人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被巫母剥夺了。
在他们的身上,扎了许许多多根透明的管子。
管子里面,全是鲜血。
只是,管子的一头,扎在这些老人的身上,另外一头,在哪儿呢?
我们这四个人,先走到了其中一个老人的身边,我伸手抚摸着老人的鼻头,发现老人还有鼻息。
有鼻息——就代笔这些老人还没死。
我连忙喊道:韩莉——让你的人进来,这些人——都没死!
“真的吗?”韩莉喜出望外的说了这句话。
可惜……就在她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出现诡异的事了。
我瞧见——那些老人身上扎满了的管子,里头的鲜血竟然开始快速的流动。
在那些鲜血,快速流动的时候,我瞧见,这些老人的身体,也迅速萎靡了下去!
“巫母动手了。”
我吼道。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们每次到达祭坛地方时候,总是在到达之后,祭坛的血祭才开始屠杀——说明,是操控祭坛的巫母,她是故意要让我看到这些惨不忍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的!
如今,又是如此。
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老家三十多个老人,活生生的被吸干血而死吗?
我反手拔出了小刀,砍断了其中一个老人身上的管子——可是那些管子,似乎有魔力,砍断之后,自动续上了——像砍不断似的。
我又开始在这屠宰场内,寻找那吸血的源头。
很快!我找到了一个木头柜子。
木头柜子的上头,有一个大洞,所有的塑料管,都扎在
了这个大洞里面。
吸血的那个怪物,就藏在了这个木头柜子里面。
我猛地把木头柜子打开——我瞧见,木头柜子里面,竟然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老太婆。
这个老太婆,叫陈祺婆,死了有几年了。
这时候,陈祺婆一张嘴,就吸了好多血液进来,一吐,全是黑气。
她盯着我,笑着说道:哟!这不是于水吗?嘿嘿!等着陈祺婆,陈祺婆马上,就要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之后,陈祺婆买糖给你吃。
厮!
我吸了一口冷气,我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多老人里面,吸食老人血的,会是这个死了几年的陈祺婆!
不过……陈祺婆也没活过来。
她吸的血太多了,最后她的身体直接炸裂了,我感觉,那些血水,简直像浪花一样的打了过来,打在了我的身上——那些因为被吸血,浑身都枯萎了的老人尸体,像是枯叶一样,飘在了鲜血冲出来的血海汪阳里面。
这种情况,过了几分钟后,血液自动消失了——满地都是那些枯萎的老人尸体。
我、韩莉、冯春生和食为天四个人,出了于家堡的屠宰场。
我们四个人的心情,一样糟糕,又是一场人间地狱。
每次经历这种人间地狱,我的心情,都说不出来的压抑。
不过,我、食为天和冯春生还好,韩莉是第一次目睹巫母到底是怎么杀人的,她现在,情绪十分低落,出了屠宰场后,她一个人走到了天井,也没跟我们说话,喊上她的人,立刻走了。
我们当然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了——我们也走了……这儿死去的老人呢?
我相信——今天下午或者明天早上,韩莉会把这儿死人的真相,告诉给村民的。
巫母又一次在我们的眼皮底子下,完成了他的第三次
屠杀。
我们出了于家堡,搭车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食为天说道:第四次祭坛,我们干脆就别管了!
“哦?”我盯着食为天说:食老哥,你的意思是?
食为天说:于水兄弟,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食为天。
食为天说:我发现无论我们是勤快还是懒惰,是提前到达还是延迟到达那个祭坛的地点,祭坛里的屠杀,总是我们才到的时候,才开始的!
“对!”我说我发现了。
我感觉,那巫母就是要刻意让我看到屠杀的,就是为了膈应我。
食为天说道:所以,第四次祭坛出现,我们都不管他!看看这个祭坛,到底会怎样!
我想了想,说道:这个主意,就是咱们啥都不干呗?
“对!”食为天说道:抵制血祭,似乎根本不是我们努力不努力!下次,再有祭坛的事,咱们按兵不动,看看有什么毛病。
我跟食为天说道:我看行!
食为天跟我说:那就这么定了。
我说就这么定了。
……
跟食为天告别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纹身店,和冯春生一起,一人找了一张纹床,睡着了。
这一次的睡眠,我再次做起了一个梦,梦到了一幅图案。
这幅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