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
接着,他还把易继峰喊到了这座茶楼里面,跟易继峰说:只要你别答应于水托你办的是,我就给你钱。
易继峰当然答应了。
接着,那夏还询问易继峰,问:于水到底有什么事情托你办?
易继峰说:想知道吗?加钱!
那夏问易继峰要多少。
易继峰说要一百万,那夏家大业大,不在乎钱,自然就给了。
易继峰拿了钱,把我们阴行沉睡者的
秘密,说给了那夏听。
那夏听完了很高兴,他总算找到了克制我的办法,没有了沉睡者,我自然就没办法去阻挡巫人之乱了。
于是,那夏让易继峰拿到了开头说好的两百万和加价后的一百万。
一共三百万,易继峰拿到这三百万,是有条件的,因为那夏给易继峰订了一张去东北的机票,他告诉易继峰:这笔钱我给你拿——但是,你一个月内,只能待在东北,不能回闽南,只要你完成了这事,你回来了,我再给你一百万!
等于那夏花了四百万,听了关于“沉睡者”的秘密,还限制了易继峰一个月的自由。
那夏摇摇头,说道:我没想到,这易继峰没有登上去东北的航班,却死了。
那夏说道:你觉得我又必要杀人吗?我花钱就能把这事给办了——易继峰一个月不回闽南,巫人之乱早就爆发了!
我捏紧了拳头,盯着那夏说道:也许只有死人,才能永远的守住秘密,你还是怕易继峰带着我去寻找沉睡者,所以,你干脆杀人了?
那夏摇摇头,说道:知道夏爷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人吗?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我没答话。
那夏自问自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于水这样的人,油盐不进,有点穷酸气!我最喜欢的人,就是那种极其喜欢钱的人,这样的人,你可以花钱找他办各种各样的事情,好使唤!
接着,那夏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最藐视的就是那些极其喜欢钱的人,我最敬佩的,是你于水这种,你很坚持,这个世界,还是需要有一些坚持着某些东西的人。
他举起了茶杯,喝光了里面的茶,对我说道:水子,我们从前些天开始,一直到巫人之乱后,我们都是敌人,但在目前的这一刻,我们是朋友,我敬佩你,我也给你
交个底——第一,易继峰不是我杀的,第二,你也别找我打听易继峰家的沉睡者到底在哪儿了,因为这事,我压根就没问——沉睡者在哪儿对你来说,很重要,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说的就这么多了,不送。”那夏背过身子,反背着双手,没再理会我了。
我和冯春生,也无话要问那夏了。
我甚至很相信,那夏在易继峰这事上头,没有瞒着我。
那夏如果现在是个疯子,那他一定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不会隐瞒自己做的事的——他太高傲了,高傲的人根本舍不得话自己的时间去编织谎言。
……
我和冯春生两人,出了茶堂,先回了纹身店。
路上,冯春生说:这事就怪了——到底是谁,宰了易继峰?应该不是那夏。
我也摇了摇头——到底是谁,宰了易继峰呢?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说道:不对——春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谁有可能杀了易继峰。
“白佛?”冯春生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是!
白佛现在被我吓破了胆子,最近几天不敢在我面前造次了,我觉得哪个有可能杀了易继峰的人,是昨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奇怪的守密人!
“他?”冯春生想了想,说道:我感觉咱们有点急病乱投医啊——那个守密人,希望你把在巫人之乱里获得的好处交给他!他是要好处的——你要获得好处,必须要平定巫人之乱——他还巴不得你赶紧把妖刀刺青给凑齐呢。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
冯春生让我不要着急,晚上先等等,看看公安局那边有啥消息没有。
我说只能先等等了。
我和冯春生很快回了纹身店,店里,龙二坐在纹床上抽烟,他见我们回来了,立马讳莫如深的说道:春哥,水子,关门!有件大事要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