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昊说道:额头前面,开一到口子,沿着发际线开!
我听了陈雨昊的话,拿着刀子,在黄昆仑额头前发际线开了一道口子。
要说这刀子划人的感觉,还真是没什么感觉——要说黄昆仑生前可是一高人,可这一刀子下去,头骨轻易的就出现了。
“瞧见那条缝没?”陈雨昊指着黄昆仑的伤口里头说道:那个地方叫卤门——人在一两岁的时候,都有,人长大了,就闭合了——把刀尖,扎在卤门缝里,然后,顺着缝隙走刀!走
一圈,玉顶就下来了。
我感觉了一下那卤门的缝隙,正准备走刀的,但是,看着黄昆仑安详的模样,我这刀,一时又不忍心下去了。
“哆嗦什么?抖什么?愣着干什么?”陈雨昊在我耳边吼道:拿出铁石心肠的气魄来——乱局之中,可由不得你胡思乱想——一刀子下去,那就下去了!别磨蹭了!
被陈雨昊这么一吼,我的眼神有坚定了起来,顺着卤门外,划了一圈后,拿着刀子,对着那玉顶一撬。
玉顶飞了出来。
我连忙抓住了玉顶。
而此时,那毛毯之上,已经全是鲜血了。
“缝上,把头皮缝上。”陈雨昊让我继续动手。
我这这次给黄昆仑缝头皮,那手就稳多了。
陈雨昊说道:如果真像黄爷说的——阴行之内,有不少人会在未来的一些天里性情大变,那你无论如何,都要像今天一样!举起刀,直接扎入他们的心脏!哪怕是我,我如果变成了杀人狂魔,你也要用刀,扎到我的心脏里面来。
我咬着牙,点头。
很快,我缝合好了黄昆仑的头皮,那被我挖出来的黄昆仑玉顶,直接蹦到了我的怀里。
冯春生开始帮我引路了,他说道:西藏密宗,有一种传承,叫灌顶!现在黄昆仑用他的玉顶,来传承他的“望气”到你的身体里面,这和灌顶,很是接近了。
“人为阴阳而成,鼻子两个孔,一孔呼吸阳气,一孔呼吸阴气,封住你的右鼻孔。”冯春生说道。
我用一根手指,顶住了右鼻孔。
冯春生接着说:你的面孔扬起,望着天花板,然后将玉顶倒放,用玉顶盖在鼻子上。
我按照冯春生的做。
接着,那玉顶出现玄妙的事情了,它在忽明忽暗,像是呼吸一半。
我的左鼻孔一吸气,那玉顶就亮堂许多,我的
左鼻孔呼气,那玉顶就暗淡了许多。
随着我的呼吸,渐渐的,玉顶也不亮堂了。
就在玉顶彻底不良堂的时候,忽然,玉顶直接化作了一缕白光,直接钻入到了我的眉心之中。
我感觉我的眉心,热得发烫。
发烫到最后,又变得极其冰凉。
一时冷,一时热,这样交替了许久之后,我啊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第三眼。
我先看了草上飞一眼。
草上飞的过往种种,全部在我眼睛里浮现了。
我看到了草上飞的过去!
那黄昆仑可说过——说我这只第三眼,叫“地眼”,能看到万事万物曾经发生的一切。
现在看……第三眼已经有所成了。
黄爷的玉顶,真的成就了我的地眼。
不过,就刚才这一眼,我浑身的力气都算用完了,但我依然再给那黄爷磕了一个头:玉顶成就地眼——黄爷,我一定让他成为一段佳话!
说完,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仓鼠家里。
可能是我被抬回来了吧?
我的旁边,躺着一直昏迷的陈词。
冯春生、龙二他们都不在。
我强行坐直了身体,我盯着陈词——我忽然想起来了,陈词一直和我的感情,始终没有走过那一步,都是因为她的心里有茧。
我现在地眼有所成就,地眼能看透一个人曾经发生过的事,要不然——我看看陈词,看看她曾经,到底有什么心茧?
我想了想,还是睁开了第三眼,要望她一阵,不过,我第三眼刚刚打开,还没看到陈词呢。
结果,仓鼠推门进啦了,她问了我一句:唉!水老板,你醒过来了?
她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下意识的看向了仓鼠。
就这么一瞬间……我瞧见仓鼠,似乎不太正常——我瞧见她的背后,跟着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