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再见残巫(1 / 2)

现在陈词的事,越来越清晰了。

陈词的母亲,怀孕的时候,来过闽南……并且,她的母亲,在同事的邀请下,参观过了于家堡。

而就是那个时候,我那个鬼媳妇,正好被打了个魂飞魄散!但要说全散了,也不至于,至少,有一缕残魂,跑到了陈词母亲的身体里面。

那缕残魂,替换掉了陈词的肩膀骨头。

于是,坯胎双生,出来了一个人,还有一根肩膀骨头。

那肩膀骨头,一直都浸泡在了牛血里面,到后来,竟成了一块“玉质骨头”。

冯春生说:这丝鬼娘子的残魂,落在了陈词体内,说这残魂厉害呢?也不算太厉害,能作用在陈词身体上的影响,又很小,但要说不厉害呢?那也是一缕残魂,多少是有影响的。

这时候,冯春生说道:所以说啊,你们说陈词是人是鬼?她身体大部分都是人,但是有一个部分,属于鬼,半人半鬼吧!

陈词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

我知道,陈词的祖籍是在闽南,就以前郊区那边的黄皮子坟里,就是曾经陈词的祖家。

她和闽南,是有渊源的。

冯春生说:词词啊,你的身体里面,因为有一部分是鬼魂的模样……所以啊,你面对那些尸体,并不会太排斥,相反,你还试图聆听尸体的语言。

陈词问冯春生:尸体有语言吗?

冯春生说当然有了……尸体的语言,和人的语言一样,很丰富。

所以,有一行阴人,专门和死人对话,这类人叫“尸语者”。

我说尸语者不就是法医吗?

冯春生说差不多……许多尸语者是法医,法医通过尸体身上的痕迹,来判断尸体要说的话——但是,真正的尸语者,是能和尸体对话的。

接着,冯春生还说:陈词的鬼魂,和这于家堡,太有渊

源了,所以,她来了这儿,身体的变化更大了。

陈词说这个是真的。

她开始以为都是自己的心理暗示,没想到自己的这些感觉都是真的。

我问陈词有什么感觉?

陈词说道:首先是肩膀酸痛,我一来土楼,就感觉肩膀疼痛得厉害。

我问陈词: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陈词说她这些年,因为经常伏案工作,所以肩膀有点病根,有些肩周炎,每天脱衣服的时候,肩膀会有些不适。

她来了于家堡之后,肩膀更加疼了。

她还以为是土楼这边的环境比较潮湿,所以让她的肩周炎加剧了呢!

现在看……完全不是这个概念。

除去肩膀疼,那陈词说她这段时间,经常做梦,梦见自己躺在棺材里面,棺材盖没有封掉,经常会探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这个怪梦,她在土楼里,做了好几次了。

我叹了口气,告诉陈词,说道:知道吗?你身体里的那块鬼骨——她就是一直躺在棺材里面!她有一位父亲,就是你说的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陈词听了,更加觉得怪了。

事情,已经清楚了。

我的鬼媳妇,有一缕残魂在陈词的肩膀上。

那苗疆残巫的女儿,有一缕残魂,在陈词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对冯春生说:春哥,幸亏那逍遥王,不是苗疆残巫激活的……如果真是苗疆残巫激活的,我们这群人都受了逍遥王的害——那苗疆残巫,其实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绝掉了女儿的最后一丝残魂。

冯春生点头,说道:可不是么。

这时候,陈词问我:水子,你们一直都在说的苗疆残巫,就是我……我肩膀的父亲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

陈词问我:那我能不能见他一面?

“为什么?”我不知道陈词为什么会冒出了这

么一个想法。

陈词说:缘分嘛,我想看一看,那个缘分里的人!他是我身体一部分的父亲,我觉得有必要见一见他。

她热切的眼神望着我。

我捏紧了拳头,跟陈词说:那我带你去找他,不一定找得到!

“尽人事,知天命吧。”陈词对我如此说道。

我叹了口气,拉着陈词出了门。

我没有带其他人,咱也不是和苗疆残巫去干架的——带人没意义。

我和陈词两个,穿过了走廊,下了楼,朝着“第七楼”进发。

在去“第七楼”的时候,我让陈词不要伤心。

陈词说她压根不伤心,她说这个世界,每一样生物的出现,都是老天爷的杰作,她现在半人半鬼,她觉得自己很神奇,所以想认识认识神奇的源头。

接着,她还说:其实我能拿到心理学的双奖,成为一名十分杰出的心理医生,我右边的肩膀,是我学习的一个莫大的动力。

“我现在的成就,有一部分功劳,是她的,我要带她去见一见她的父亲。”陈词如此说道。

我一直都觉得,陈词是一个很知性的妹子,但今天,我第一次见到了陈词式的善良。

她的善良,来自内心最深层次的感性,但是驱动力却靠的是理性。

她能为自己的善良,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