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也顾不得严寒,披着大衣就出了门,寒风瑟瑟的冻了半个小时,走到了自动取款机的点,查了查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真的有五万块!
他第一次发现赚钱原来这么简单。
五万块啊!这可是他以前两年的工资。
他立刻给女粉丝回了消息,说没问题。
他心想,有五万块钱,别说四个女粉丝轮番包他了……就算再来四个,他也认了。
于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每天就跟那四个富婆厮混在了一块。
他心底里也知道——这钱赚得,有些亏心。
可是,他更认识得清楚,他就是一个农村来市里的
打工仔,没文凭,没手艺,要说吃苦也确实吃不了太多苦,脑子也不活,心也不够狠,算是毫无长处——他这辈子,基本上和大富大贵绝缘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一个只要被人包,就有一天五万块的机会摆在他面前,怎么选,自然没有悬念。
他陪了那几个富婆一个半月,进账两百多万。
这么美的活,哪儿去找?
他跟我说:为了满足那四个富婆,他不但去了医院,给自己做了香珠,还天天吃药。
我问马柳——什么叫香珠?
马柳说就是在自己的“老二”的皮下,镶进去四五颗硅胶珠子,跟富婆玩的时候,能让富婆更刺激。
他说得我都乐了,我对马柳说:你对自己真够狠的。
“没办法。”马柳凑我耳边,对我说:你知道不?这个法子,还是我去夜店,跟几个鸭子取的经呢!
我说你小子还吃药呢?那些性药都破坏肾脏,你不想活了?
“怕啥!我现在年轻,身体扛得住,我打算再混个几年,就回老家,开个大网吧,乐乐呵呵过一辈子。”马柳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对马柳说:小马啊,哥们也是在这个社会上,打拼好些年的人了,作为过来人,我就说一点……你不觉得你这钱,来得确实太容易了吗?
“啥意思?”马柳问我。
我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有两件,第一件,就是把自己的思想装到别人的脑子里去,第二件,就是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装到自己的荷包里来……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老实说,马柳长得还算高大,但模样确实不咋地——而且他当主播的时候,也就是一个比底层强一点的主播,为什么四个富婆,一个月要花一百五十万的价格,包他?
马柳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有钱人的钱不算钱……都是土豪,一掷千
金!我就跟你说吧——知道那几个包我的金主干啥的不?其中一个是房地产的小老板,一个是市政的当官的,还有两个,都是做大生意的,特有钱!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怀疑你身边那几个人是不是有钱!
这社会有钱人多……但是……小马你想啊……他们只需要一个月花二十万,就能在夜店里面,随时找到比你帅、比你壮、比你活好的人,包一个月,咱中国别的不多,人多!她们为什么要多花一百万找你呢?明白着大亏损的买卖,找你干?这不是傻吗?
你说有钱人多我信,但你说有钱还傻的也多,那我就不信了。
我是想告诉马柳——他这被包的事,处处透着诡异呢!
马柳却不愿意相信我说的,指着我说:我知道……水哥,你是瞧我赚钱了,发达了……妒忌我了!你肯定妒忌我,我告诉你,这年头,钱就是这么好赚!因为有钱人太多了,再说了,你知道现在搞直播的多赚钱不?就说那个直播lol的,一年几千万……还有那个谁谁……
这马柳越说越远,我直接按住了他,说:不说这直播的事了,你这事我也不太懂!你说你要做阴阳绣恢复你的身体,我这儿也有,就看图案你喜不喜欢了。
我想劝劝马柳,让他凡是要警惕,但这哥们不愿意听我说,那我干脆不说了。
马柳一拍大腿,说这刺青不好看没事,只要管用就行——他现在一天伺候四个富婆,每天被人糟蹋个五六遍的,身体吃不消。
我说马柳你等会儿哈,这事我得和春哥商量商量。
我拉着冯春生进了办公室,我对冯春生说:这家伙不对劲。
“呵呵!包他的,可不是富婆,是四个女鬼。”冯春生冷笑连连,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事还真有鬼啊?”我问冯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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