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还在……人脸地狱里面?
望着面前的地狱入口,这一次,我选择镇定,我就不进去,看看到底能怎么样。
我赌着气,这次没有跟着“人脸地狱”的节奏走。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女人幽怨的歌声,那种声音,类似以前唱哀乐时候,女人唱的死人戏。
那声音,让我整个皮肤都麻掉了。
我不知道我的身后,到底是什么,我猛的转过头,什么都没看见,再转过身,依然什么都没瞧见,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一直都在持续,我就大声的问: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女人连续问出了三句。
我说我是于水。
“于水,乱世熔炉中,你可知罪!”那人疯狂的说道。
我说我不知罪。
”人人都有罪,乱世熔炉中,何人无罪?你于水,可知罪。”
我有些愤怒,吼道:要说我于水做错过事没有?做错过,我乱扔过果皮纸屑,见到别人摔倒,我也没有去扶,公交车上,我也有没给老人让座的时候,每年回家,我也和堂哥堂弟,赌博打小钱,咱也不是善类,和人吵嘴过,也做过一些小心机!可我做过这些,我承认我不是道德上的圣人,但是,我于水行得正,做得直,我没罪!杀人放火的事,就算不犯法,我也干不来,昧良心的钱,我也没赚过!小节上,我时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但是大义上,我于水,没罪!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和许多普通人一样,小细节上,也没有特别多的讲究,但是违反到大义的问题,我没做过,违法的事情,我也没做过!何来有罪!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嘻!我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有罪者,下地狱,万劫不复!”
这道声音
之后,我的脚底,猛地踩空,然后在空中,不停的漂浮,这一漂浮,我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声音。
“水子!水子!”我听到了声音的时候,猛地醒悟,我在做梦啊!
我恶狠狠的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我总算能够看到清明的世界了,我从人脸地狱里,真的逃了出来。
我猛的坐了起来,往边上一望,瞧见了冯春生、蜜蜜和陈词三人。
我问他们怎么在这儿?
冯春生捏着我的肩膀,说:要不是我们,你估计得长眠一辈子。
“咋回事?”我想起了那个“人脸地狱”的梦,问冯春生。
冯春生把陈词拉到了我的跟前,说:你让她跟你说。
陈词瞅了我一眼后,说道:水子,你昨天做了什么?
“什么?”我问陈词。
陈词说:你除了泡温泉,还遇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
“那就奇怪了。”陈词一只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抬手,拿了一根烟,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讲一讲。
“你遇到的,叫死循环催眠。”陈词说:你可知道,催眠和睡眠,其实不是一种状态!
我点头,说知道。
“ok。”陈词说:睡眠是睡眠,催眠是催眠,当然,一次催眠,随着你睡眠的结束,疲劳的解除,即使没有催眠师的指令,你也是能够醒得过来的,不过,有一种催眠,没有催眠师的指令,你是永远醒不过来的,这叫死循环催眠,你的催眠状态,会不停的循环,不停的周而复始,我如果不在这儿,你永远都醒不过来。
“这个人,下的催眠指令,很深层次,我找寻了好久,才找到了。”陈词说道。
“啊?”我问:你怎么找到的?
陈词说:我感觉这个催眠指令,是一种拷问你人性的指令,所以
,我直接具体化出来了,我问你——你可知罪,你不停的在呐喊,告诉我你没罪,很好,你成功的摆脱了这个催眠指令。
冯春生一旁说:老子刚才还给你捏了一把汗呢,你小子一直都是宅心仁厚的典型,虽然狡猾,但是没什么坏心眼,要是我们一不小心,拷问出你小子做过什么坏事,很影响形象的。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
我嘿嘿笑了笑,不过,转而,我又严肃了起来,对冯春生说:春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梦见啥?梦见你抱人家的花姑娘啦?”冯春生开着玩笑。
我说不是,我说我梦见了一个永远下不完的地狱,还有一张又一张流泪的脸。
流泪的脸这事,冯春生也知道,连忙问我:它又出现了?
我说是的,在我的梦里出现的。
一张流泪的脸,一个死循环的催眠,一个下不到底的地狱,这是怎么了?
他们的出现,代表着什么?
我发现,我在梦里经历的,还不是未知的恐惧,现在我才开始正式经历,未知的恐惧。
那个不戒和尚说的“流泪的脸”,到底是什么?
我的今生,为什么会被一张流泪的脸终结?
我一时间,有些不太想说话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