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嗷”
罗婧不停的挣脱着铁链,要过来咬我们……她现在,已经不像一个“官二代”了,也不像一个正在这个年纪、含苞待放的花朵,她像什么?像是一只疯狗!
一只只能被铁锁固定住,才不会胡乱咬人的疯狗!
看到这一幕,我是心酸的。
一个人,怎么能被这么束缚?
可是……她的状态,能通过其余的方式来控制吗?
我现在对罗大河有一些了解了……他这种爱女儿的父亲,是万分不忍心用铁锁锁住罗婧的,可是有什么办法?
我坐在床沿上,想要去安抚一下罗婧的情绪,刚刚伸手,却被她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背上,顿时,我的手部,被咬得血流如注,同时,我的手上,迅速开始腐烂,周围一圈,起了泡泡!
冯春生把我给拉了回来,对我吼道:你是不是疯了?这妹子身上有鬼气,咬你还得感染,这种感染,只怕医生治不好。
“我能治!”
竹圣元直接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
他把小瓶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红色的粉末。
他说这是东北狐王家族的特产——叫狐晶,是把狐狸血风干之后的产物,能解阴毒!
我点点头。
狐血涂上,我伤口顿时止血了,小泡泡也不见了。
接着,我看向了竹圣元,说:这妹子,也有救。
“怎么救?”竹圣元问我。
我说:首先得让这个妹子说话!
“她这个样子,咋能开口?”
“有招!”我说道:我们阴阳绣里,有几幅最基本的阴阳绣,大多数是用来镇鬼的——不过,这妹子这么生猛,厉鬼肯定是没法完全镇住,但是,至少能够让她收敛一点——只要收敛一点,再配合我们店词词的手段,能让她说话的!
我打算是用“阴阳绣”和“催眠”的手段,让她开口说话——她开口了,我们下
面才好办事呢。
竹圣元说行!
我先给陈词打了个电话,说我这儿有个客户,需要催眠一下……同时,我还让陈词帮个忙,把我的纹针,带一套过来。
反正陈词就在我店里面,带东西也比较方便!
竹圣元问我他需不需要回避。
我说没事,陈词是自己人——何况陈词是心理学的博士,深深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竹圣元点点头。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陈词过来了。
她先把纹针递给我,然后看向躺在床上的罗婧,摇了摇头,说:这算什么事啊?把一个活人捆在床上?
我说没有人这么干过吗?
她说其实也有——当病人十分狂躁的时候。
一般有严重狂躁症的病人,也是罗婧这种表现,不过,这些病人的家属,通常会把这个病人,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去!
“你们也知道精神病院是怎么对待病人的——对于这种病人,多半是直接注射安定剂——让她不停的睡觉!这对病人脑子伤害很大的。”陈词苦笑着说:看着是一条狗链子锁着人,好像不人道,其实这才是最人道的——因为他的父母,始终没有抛弃她!陪在她身边。
我知道,陈词是一个讲理的人,但是,绝对不会讲死理。
就好像最近网上的一个新闻——一个女孩子觉得一条疯狗很可怜,于是去打开牢笼,结果那狗反过来扑咬她,她去医院缝了一百二十多针。
陈词,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现在陈词来了,我也开始干活了,我让竹圣元和冯春生,分别把罗婧的双手给箍好,我直接躲在罗婧的背后,给她的后脖颈,纹一个“骷髅头”的纹身。
这个纹身,算是阴阳绣的基础了,作用也是有点的。
不过,这次纹身难度很大的——因为竹圣元和冯春生虽然是两个大老爷们,但似乎有
点按不住罗婧——发狂的罗婧,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发抖。
我得不停的调动用针的位置和角度。
还好!
最后,我还是纹完了。
骷髅头纹上去了,罗婧立马没有了那么强的攻击性,虽然我们伸手的时候,她还是会龇牙,但不会像刚才一样,猛地做起来,扯着铁链子,疯狂咬人。
我搞定了骷髅头,就该陈词上阵了。
陈词是很专业的催眠师,心理学的双奖博士,催眠也是一流。
在房间光鲜不算太暗,四周环境也稍微有些嘈杂的时候,她依然将罗婧送入了催眠状态。
罗婧很快像是一个婴儿一样的,安详了下来,呼吸不急不缓,正好!
陈词开始问罗婧:你感觉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听你说话在。”
陈词点点头,继续安抚了罗婧一阵后,开始从罗婧的身上套话了。
原来!
罗婧曾经不是得到了父亲罗大河的肯定吗?
罗大河同意罗婧和那个驻唱歌手结婚。
那个驻唱歌手叫袁子阳,高高瘦瘦的,喜欢唱一些很慢的歌,他的歌声,唱到了罗婧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