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退了几摞美金给我们,说:咱们玩一把血战到底——这里是两百万美刀,我一百万,你们哥俩一人五十万美刀,咱们就可劲玩,你们要是把张哥的钱全部赢了,这钱归你们,要是张哥把你们的钱全部赢过来了——那就算赢了,也不用你们出一分钱,厚道不?
我说道:厚道!
“厚道就玩,出来混的,都拜关二爷,义字当头!”
扯犊子吧,你张哥也配义字当头?
不过,张哥要玩,那我们就玩喽。
很快,我们就开始玩牌。
一玩好几局,我和冯春生,都输了。
张哥笑呵呵的说:跟你们说,这
玩牌啊,就和做生意是一样的——得有牛逼的人带你们,才能上路——你们牛逼不牛逼,得取决于带你们上路的那人,到底有多牛逼。
我这才知道,张哥是借着牌局,对我们两个,话里有话的劝我们和他合作呢。
我点头说是,也不反驳。
又过了几句,张哥跟我一起当农民,斗了冯春生的地主好几次。
张哥又说了:水子,你瞅瞅,跟着你张哥干仗,挺痛快不?
“痛快。”我说。
张哥又醉翁之意不在酒,说道:为啥痛快?你张哥有人——张哥对生意门儿清,再加上你小子技术不赖,咱们在一块,天作之合,我们在一块,就能联手称霸——什么大人物在我们哥俩的面前,那都是纸老虎。
说完,张哥直接甩出了两个二:又赢了——看见没,水子,你们做我的生意要是失误了,被人搞了,关键时刻,张哥就像这两个二一样,挺出来干一炮!义气不?
“义气!”我说。
“兄弟不?”张哥问。
“兄弟!”
“那就得跟着我干!”张哥嘿嘿一笑。
现在打了十几个回合,桌上的钱,张哥有一百五十多万,我和冯春生,一人只剩下二十多万了。
张哥直接说道:时间不早了,待会还得谈事呢——最后一局——咱们直接玩大的——showhand——谁赢了,桌上的钱就归谁。
“成!”
我和冯春生应了下来,我们也想快点把这“一语双关”的牌局,早早结束了。
这局我和冯春生是农民,我们两人一直都被张哥压着打,好容易,我和冯春生接了一条龙,冯春生走得很快,手上只剩下两张牌了。
他给我递了一个眼神,就这个眼神我就知道,冯春生手上的牌,是最小的牌,他刚出的牌,张哥直接过,冯春生就赢了,如果张哥要得起,我们就
回天无力了。
张哥手上有一摞牌,我还知道,张哥的手上,捏着两只鬼,这把,我们五五开。
不过,张哥直接笑了笑,直接出了一个长顺子,顶住了冯春生的牌。
他的手上,就捏了两只鬼。
这个牌,无解了。
他看着我和冯春生,诡异的笑着。
我看是输了,我准备丢牌的时候,忽然张哥直接把两只鬼往桌上的牌上一插,说:我输了。
“啊?”我和冯春生愣住了,这张哥,自动认输了?
张哥两只手撑住了牌桌,问我们:知道张哥手上是哪俩张牌吧?
我说知道——大小鬼。
张哥说:这把牌我必赢,为什么认输?很简单,张哥就是要给你们两个人送钱……就是这么大气——这也是你们张哥的态度。
说完,张哥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于水——我现在跟你实话实说——你张哥和韩老板,欣赏你,欣赏你的阴术,你的阴阳绣,确实牛逼,你要是和我,和韩老板一起办事——咱们能办天大的事!不过你小子,一直都冥顽不灵,在你新店开张的时候,给我和韩老板,送了两个裂开的银元宝,对我们示好,当我不知道你于水想什么?我是特么老油子了,你和冯春生都是聪明人,但是,你们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拉干的拉稀的,我知道,你是缓兵之计。
我没说话。
张哥又说:这些天,你小子办了啥事?我手下的六大生意——性蟥、活人心、活人肺、善财童子、婴儿符、舌伶,都被你给搅黄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特么知道!
我一听张哥这话,心顿时悬在了嗓子眼——莫非,张哥知道了我的手上,有四卷录像带,所以,开了个鸿门宴,要来找我的麻烦?
如果这录像带被张哥知道了——那我和冯春生,估计今天,走不出这个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