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给冯春生打了个电话,通知他——明天鬼戏子要办的行动,他们祖师要亲自过来,这是最近从彭文那边得到的消息?
“是吗!”
冯春生也有点喜出望外:本来说是顺藤摸鬼的,这下子,可不是什么顺藤摸鬼了,咱们是——一网打尽,毕其功于一役!
“对!就是这么说的咯。”
我笑了笑,说:明天上午,先把人都集合到咱们家里来?
“不集合到咱们店里去?”冯春生问。
我说:疯了不?张哥就住在咱们对面呢,集合到咱们店里来?找张哥发现呢。
冯春生连忙说是!
我这天晚上,都激动得睡不着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打电话。
我先给仓鼠和龙二打了个电话。
“仓鼠,来我家,今天行动了,鬼戏子那帮人,得给咱们一个交代了……什么?店里的生意?甭管了,来了再说!”我直接让仓鼠今天关张。
接着,我又把龙二喊了过来。
咱们店里的人喊齐了,剩下的我给刘老六打了一个电话:六爷,鬼戏子的位置,今天找到了,你来不来?
“来不来?我草他吗的,我能不来?六爷多少年没出山了,这鬼戏子,把老子当成病猫呢!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刘老六骂道:草他吗的——老子今天非得整死那群鬼戏子不可,我待会就过来。
黄昆仑我也给喊上了。
至于李向博,我没有喊上他,我是怕他出点什么危险,毕竟尿泡儿死了,再死一个,那我得愧疚一辈子了,这事阴行和警方的事,我们阴行的人和警察自己来。
而且李向博做事情,略微有点冲动——这哥们万一到时候冲动,咱们就真是欲哭无泪的。
毕竟这个机会,确实难得。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答应李向博:博哥,你放心,那鬼戏子的脑袋,我得给他
带回来的。
我、冯春生、龙二、仓鼠、刘老六我和黄昆仑这次是必须要去了。
我在他们几个还没来的时候,再次拨通了竹圣元的电话。
竹圣元接了电话,有点不客气,说:水子,鬼戏子的事,有戏没戏啊?我们警方放走二狗子,其实不合规矩,要不然,你还是让二狗子来拘留室里住几天?我们走完正常程序,再放他走?毕竟报告要写嘛。
我笑了笑,对竹圣元说,竹老哥,你猜事情进展得咋样了?今天,我们就能够调查得到——那鬼戏子的行动了。
“真的?得抓个小头目过来……不然就让二狗子回来住着。”竹圣元也有些欣喜。
我说不止是这个——今天,鬼戏子的精英,全部出动,而且,鬼戏子祖师亲临,是我从彭文那儿得到的消息。
接着,我清晰的听到竹圣元那边有凳子翻倒在地上的声音。
他似乎十分激动,站起身,说道:真的?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大声点说。
我哈哈大笑,说:鬼戏子祖师亲临——这人身上,得有不少张哥和韩老板的蛛丝马迹,叼住了祖师,那张哥和韩老板的事,就得掀开冰山一角。
“好!好!好!”
竹圣元问我,他要怎么做?
我说这次,得借助警方的力量了,那鬼戏子人不少,得多派点人手去抓!
竹圣元这叫一个摩拳擦掌,问我知不知道鬼戏子到底要在什么地方,展开行动?
我说这事不清楚。
竹圣元激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失望,说:如果能够提前打听到,那就好了,天罗地网洒下去,那群鬼戏子看他们往哪儿跑?往哪儿跑,都是死!
我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成吧,先这么说,只要确定了那群鬼戏子在哪儿行动,立马告诉我,提前一分钟,都比
不提前好。”竹圣元说完,就急吼吼的挂了电话,估计是紧急去准备去了。
这次捕获大鱼的机会,一瞬即逝——只要失去,那就再也不见。
我为了保守起见,再次抓起了电话,给竹圣元打了过去。
“咋了,水子?还有什么事?”竹圣元问我。
我直接对竹圣元说:竹老哥,张哥和韩老板,在全市,盘根错节——说不定,他们已经打入了政府的内部了,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竹圣元说:我有一个战友,在附近的军区,当野战连的连长,这次的事,我准备从他那儿借调人手,一来野战军的作战素养最高,第二,也就避免了内贼的因素了。
我直接竖起了大拇指:老哥!稳!
……
这些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在家里默默的等着其余的人。
很快,大家都到齐了。
黄昆仑的脸上,全是肃杀之意。
刘老六是穿着孝服进来的,头上绑着一根孝道。
他跟我们说,本来他表哥的死,他是不用系孝带的,但是,俗话说长兄如父,他表哥马湖,对他有再造之恩,所以,他必须敬这个礼数。
接着他说:老子今天非要宰几个鬼戏子,为我老表,报仇雪恨。
说完,刘老六亮出了手上的两把牛角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