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是谁?
我不敢多想,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瞧见,那两个人脚上的鞋子,一人是一双老式的黑色布鞋,另外一个,是一双“白色”绣花鞋。
在布鞋子上,绣着红色的花,十分渗人。
好在,这俩人也没拿我怎么样,一步步的挪出了厕所。
好家伙,我心里这才安定了下来,接着,我忽然感觉到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十分有力的搭着,这一下子,我心脏都感觉受不了了,砰砰砰个不停。
“干啥呢?搞个镜子,照照这边有啥奇怪的事,这么难?”
说话的是冯春生,那拍我肩膀的人,也是冯春生?
哎哟!
我抬起头,压着声音对冯春生吼了一句:你刚才吓死我了……这房间确实有古怪!还不是一般的古怪。
我说完,冯春生连忙问我:咋古怪了?
我趴他耳边,说:我告诉你,我特么刚才,看到了两个人在厕所里面,没看清他们上半身,但我看清楚了他们的下半身,一个穿绸布裤子,一个穿着白色的裙子,裙子刚刚盖住脚面。
“真的?”冯春生的脸色也不对劲了。
“我再照照。”冯春生在我身边,我就变得挺有底气了。
我拿着镜子,偷偷的照着,从卧室找到了走廊,走廊照到了阳台,都没照到什么。
一直等我,拿着镜子,照到客厅的时候……那叶东,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但我从镜子里头看,看见两个人,在客厅里面走着。
客厅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是一瞎了眼睛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眼睛处没有眼珠子,只有一个深深的眼窝,看上去十分渗人。
另外一个,是一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整张脸,彻底花掉了。
脸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刀疤,有长的,有短的。
那白裙姑娘,提着一盏惨白的灯笼,在
客厅里面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的老太太把她的两只手,搭在了白裙姑娘的肩膀上,蜷缩着身子,惦着小脚,跟着走。
这两人,就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踏步,没有害人的意思,似乎是在打着灯笼找出去的路。
我看到了这儿,把镜子收了起来,把我看到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完了,也搞不清楚是咋回事。
但现在有一点……这房子里,确实有凶东西,而且,叶东也知道这个房间里有凶东西,只是,这凶东西,似乎没有害人的意思?
冯春生跟我说:要我说啊……咱们就先回店里,从长计议,这房子里的事,阴森得可怕。
我也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和冯春生要走的时候,叶东却死活不让。
叶东说他每天晚上都能够见着那个穿着“红色新娘服”的鬼新娘,这事,他想让我们在这里帮他把把关?
把把关?
你可知道,你客厅里,有一老太太和一满脸刀疤的小姑娘,打着灯笼,像只游魂似的,狼狈为奸的走着?
对!就是狼狈为奸。
咱们以前不是看课本,里面就讲解过这次吗?
狼勇武有余,智力不足,狈这个东西,前腿很短,但是跑不快,可是智力超群。
所以狼要打猎的时候呢,就会让狈把前腿搭在他的身上,然后一起出行。
现在,这老太太就是狈?那小姑娘就是狼?
我心里更是发毛了。
我还是想和冯春生回店里去。
不过叶东听我们非要回去,直接冲到了厨房里面,拿出了一把菜刀。
这下子,我和冯春生慌神了,我抓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指着叶东说道:咋了?不跟你干活,你还要砍死我们呐?
“我不是砍你们,我是砍我自己。”
叶东抓起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砍,还威胁我们:反正我也受够
了,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哪怕一天,我不在提心吊胆下度过的,我找过高人,花了几十万了,没用!今儿个,你们要是再走……我就砍死我自己!
好家伙,这小子用他自己的命来威胁我们呢……我和冯春生很想走,可这叶东,明显神经不做主啊,不是正常人,他估计真敢砍。
冯春生连忙跟我合计——水子,你说这事,咋办呢?
我咬了咬牙,说:留下来!
我其实现在比较反感叶东了,这家伙的……是真有神经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心理学界的陈词博士,会给叶东做出一个“所有精神状态、心里状态全部是正常的评语”。
奶奶个熊的,这样的人,瞎子都能看出他有神经病啊!
现在,叶东以死相逼,我说掉头就走,也不合适,万一这小子,真的对着自己的脖子,一刀砍下去呢?
我们咋办?
我摇了摇头,说:这样好了,叶东,这次,我和春哥的劳务费,一共是十万,你现在把钱转给我,我和春哥再在你家里住一晚上,如果不乐意,那我们现在就走……
“钱是小事,把银行卡号报给我。”叶东是真不差钱。
我把账号报给了叶东,叶东二话不说,通过网银给我们转了账。
我和冯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