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来我的纹身室,我可以帮她搞定她宅子里的女魂。
挂了电话,我把许毅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完,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迫切希望阮琴瑟能够接下这笔生意。
“为啥?”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笔生意做得越快……那就说明许毅能够越快转世投胎。
“那刘老六为什么不直接放掉他的灵魂投胎转世呢?刘老六也不差那十几万。”我对
冯春生说。
冯春生笑笑,说这不是钱的事,许毅是卖魂给了刘老六,如果刘老六不把他卖给需要他刚魂的人,那许毅是绝对不会转世投胎的。
刚魂的性格非常刚毅,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吃嗟来之食吗?
我被冯春生教育了一顿,点点头说:春哥说得厚道……是这个事,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回纹身室,做好了魂秀,斩了那只女魂。
“成。”
冯春生和我又骑着小电驴,回到了纹身店。
在纹身店的下头,冯春生把我训了一顿,让我花钱去买个车,天天骑小电驴的,有失身份。
有失你妹,我当老板的都没有觉得丢人,你说你这一前几天还在要饭的嫌我丢人?你有病不?
我们俩上了楼,打开了门,都躺在纹床休息。
大概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阵稍稍嘶哑的话,喊着我:于老板,我来了。
我睁开眼一看,发现是阮琴瑟,立马喊起了冯春生,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了桌子边。
我问阮琴瑟:你可知道,你们家……有个女魂?
“啊?”阮琴瑟似乎还蒙在鼓里。
我又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孩子,你可知道?
“这个?”阮琴瑟又摇了摇头。
接着,我就明说了……你的孩子,一直就是个阴胎,是那个女魂借你的肚子,怀上的一个小孩,你可知道?
“不会吧?”阮琴瑟本来就惨白的脸,变得更加白,白得像一个纸人。
我继续说:你孩子要不了,你要是不除了那个女魂,你也得死……还有你老公,也得死。
“我老公他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不会有事吧?”阮琴瑟已经哆嗦着说不出来话了。
冯春生立马插话,说:阮琴瑟,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一到晚上,那女魂就依附在你的身上,然后勾你老公跟你办
事,让你怀上了一个小孩,这小孩,是你老公和那女魂生的……是个阴胎。
“这……这可怎么办?”阮琴瑟问我。
我想了想,说:只能除掉那个女魂,然后再除掉那个阴胎,除掉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魂秀。
“这?可我的孩子!”
“你要我说多少遍?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个阴胎啊,大姐。”我真的有点火了,阮琴瑟怎么这么糊涂呢?到现在连哪头重,哪头轻都分不清楚吗?
阮琴瑟顿时哭了起来。
她哭了很久之后,对我说道:那听你的……除掉那个阴胎。
“这就对了。”我对阮琴瑟说:你的魂秀,是至阳至刚的东西,需要纹在人身上最阳刚的地方!
“纹哪儿?”阮琴瑟说。
我说纹在额头。
头顶是人身体百阳交汇的地方,但纹身不可能坐在头顶,所以退而求其次,纹在脑门上。
阮琴瑟当即歪着身子,抵触我:那纹了会不会很丑?
“放心,不会丑的。”我说:这纹身,我打算用喷枪纹,喷枪你知道吧?
阮琴瑟摇了摇头。
我说这喷枪纹身其实就是一次性纹身,可以用特殊的药剂,马上擦干净,就算不用药剂擦开,一个星期之后,也会自己掉落得差不多的。
“那……那你帮我纹。”阮琴瑟说。
我问阮琴瑟:对了,先说明一下,你昨天说十二万……这钱是我和春哥的劳务费,另外,你还要出十万,买材料……愿意吗?
许毅的刚魂就要十万,我不可能这点钱给阮琴瑟做魂秀。
不然除了材料费,我和冯春生一人才能弄到一万块钱。
阮琴瑟当即拍板:只要能救我老公和我的命,这二十二万,我能出!
“那就ok。”
我指着阮琴瑟说:我给你纹的魂秀——叫戒刀!必然能够斩你别墅里的那只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