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不去做不去查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好似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是只要有心的去查看,一切都是那么乱,存在那么多阴险与阴谋,而制造阴谋的人却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日本特务与汉奸特务,这就是让人必须接受的现实,让人必须面对的现实,去解决的办法只有一种,那也就是血腥...... 在屋里听着三个人的说话,我也只是微笑的去听,并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多的了解这个陌生的大后方重庆...... 我注意观察这晏祺斌的三个朋友,吕宾不愧是大公报记者,他的口才与知识面非常宽,他的思维也是跳越式的,我的回答只有微笑和“你说的对”这四个字,而李鸿星就比较含蓄一点了,他毕竟是宋子文身边的一个外围小秘书了,虽然知道的事情很多,但也是一些经济方面的,而陈目前说的就很接地气了,但是每一句话不是说:是个锤子、羞他仙人板板、傻娃子...... 忽然我笑着问李鸿星:“鸿星,你说重庆这么多银行和钱庄,为什么?”....... 我的这个问题让三个人一愣,然后一同看着我,然后李鸿星想了想说:“修斌!现在打仗是在打钱!日本人在打钱,我们也在打钱,宋先生说:这场仗就是在烧双方的钱!我们是主战场,我们有大量的资源,而日本鬼小的科技和武器领先我们很多很多……所以重庆现在是经济重地!.....”...... 虽然李鸿星讲的很详细,但是对与我来说,一句也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我听着李鸿星的话心里想到了一个兄弟“王亮”,我想兄弟王亮肯定能听明白!但是我还是紧紧的将李鸿星的这些话记在心里! 等李鸿星说完端起茶杯喝茶时,我笑着又问李鸿星:“鸿星!假如日本特务潜伏进重庆,而且人数也不少他们会不会去抢银行或者钱庄!这样一来是不是我们就麻烦了?”? 我的话让正在喝热茶的三个人停止了喝茶,三个人吃惊的看着我;“修斌!日本鬼子潜伏进重庆这个大后方,再抢了银行或钱庄,那就麻烦大了,先是法而会贬值,那政府就会大量印法币、黄金会上升,那么百姓的生活就要提一袋子法币买一盒火柴了!钱就不值钱喽,今后买什么都要用黄金了,前线的兄弟们的物资就更没有了!这可千万不敢发生!还有就是百姓就剩吃树皮草叶子喽,那可真是满地沧茫的尸体死人了,修斌!你这话听着让人阴森的慌喽!因为.......”李鸿星看着我说; 我依旧笑着,但是心里却是一阵惊恐,同时心中在想:“狗日的!日他仙人板板的,日本特务已经潜入进了重庆,他的目标肯定是抢几家大银行!但是能抢多少呢?!这样会应响到法币贬值吗?”我心里想着,同时也在仔细听三个人的重庆口音也记在心里....... 但是脸上依然笑着说:“鸿星,那日本人还会用什么办法去让法币贬值”? 这次李鸿星没有一点犹豫的说:“假币、假的法币,日本人把真的法币回收去,然后在重庆大后方用大量的假法币,这样扰乱货币的流通!.......”....... 屋子里只有李鸿星的说话声,我认真的将他说的记在心里,一点点的搞明白...... 摆龙门阵总是要有结速的时间,陈目前第一个伸了个懒腰然后说:“仙人板板的!我要去耍朋友了!你们俩今天不也是要去“SPB”重庆大学见女朋友美娟去了,你们俩难道不想去见周莉和王萍萍(注:重庆大学创办于1929年,位于SPB)吗!修斌可是不啃声的抢走了我们的女神“李霞卿”呀!”陈目前一副嫉妒的样子说。 “说了个锤子!你个鬼儿子!我们开李鸿星的车一起去!不过这两年不见修斌!修斌看着都成我们的大哥了,胡子拉碴的,看着有三十岁!那像咱们三个看着就二十五六岁!是吗!”陈目前一边向门口走一边看着我说; “鬼儿子的陈目前!你们都年轻成了吧!”我笑着用重庆话说....... 送三个人走出院子,果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庞蒂克轿车,黑色的汽车很快消失在李子垻街口...... 看了看雨边街道上的行人和路边摆摊的,转身走回了院子,“周杠!把门插上!有兄弟们过来,领到后面我的屋里”我对穿着少尉军装的周杠说; “是!长官”周杠站直身体对我说,阳光下看着周杠脸上那条淡淡的疤痕,心里想周杠比初见时显得更加结实了! 刚刚在屋里写下刚才吕宾、李鸿星、陈目前所说的,门外走进来妈妈和李霞卿:“呦!修斌怎么练起字来了!以前你爸让你练字,你呀!字是门面!儿子,可你.....”...... 妈妈看着桌上的纸,再抬头看看我,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时候我的心里也是一惊:“晏祺斌的毛笔字并不好,而我虽然写的一般但是我俩还是有区别,妈妈肯定能一眼辨别出来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个细节,要命了!”心里想着但是脸上还是笑着说:“妈!现在我写的毛笔字如何!肯定是无法和爸爸比了”..... “修斌!你的字写的这么好!像颜体!你是怎么练的!”妈妈惊奇的看着我问; “妈!在沦陷区没有事就是练字看书,而且我有个老师教我写,他的毛笔字写的可好了!老师在上海城皇庙写字为生,还有就是我的手下教我写!李项村的小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