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不要紧”我笑着无力的说;
克谢尼娅也伸手抹了一下我的额头
吉普车开始了颠簸!不凑巧的是我们碰到了检查站,晕乎乎的听到检查站的红军说证件
“ТоварищкапитанПриезжайсюдаЭтомоидокументыМыважныедокументыдлясопровожденияизМинистерствавнутреннихдел(注:上尉同志!你过来,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是内务部的押送重要文件”)我用俄语大声说
顺利过了两个检查站才回到木材厂
周杠背着我进了房子,迷迷糊糊的只能感觉到全身疼痛,耳朵里听到牛民道的说话声和巴萨季阿娜少尉的声音
屁股上被针扎的疼让我睁开眼睛,但是心里却在想明天天亮后我们必须走:“牛民道去叫杨东华、杨东华、柳亚、程钧、克谢尼娅来,我要告诉他们几个,我们明天一早必须离开这里,向、向八百公里外的“基铺”走快去叫他们!”
人算不如天算呀!一颗钉子的伤口引起了我的发高烧,幸亏没有糊涂,咬牙告诉了他们我的计划,从这里要经过多处检查站才能离开,当我告诉他们我们的方向是“基铺”后,我也告诉他们五个我所在内务部听到的就是:想要撤出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必须要有最高统帅部的通行证,没有那将会以“临阵脱逃罪”就地枪毙正法,听到时我己经做出决定绕道而行,然后再向海参威走,而且从地图上看以看到有一条铁路干线直通海参威
一切在昏昏沉沉中交代好,这才放心睡着了
后背上的针扎疼痛让我摸到手杞时睁开眼睛,这一刻意识到背上揪着疼
“长官!我给你放血拔罐呢!这样一会就好”牛民道对我说
果然用水缸拔罐放血后烧退了!但是病去如抽丝让我全身无力
一边大口吃前饭一边听着杨东华、路东沣、柳亚、程钧、克谢尼娅来给我说来:“杨东华、路东沣、柳亚、程钧给所有人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主要带吃的和武器、药品,然后我们走!离开这里!”
几个人走了,而柳莎基雅和克谢尼娅留下来看着我,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克谢尼娅看着我说:“ВасильевМыуходимотсюда,здесьещемногочегоестьЯпоговорилсЛюсакиейиЛюей,ЧэнЦзюнь,имыхотелипередатьэтивещинашимбывшимсоседямМожно(注:瓦西里涅夫!我们离开这里,这里还有好多东西呢?我和柳莎基雅还有柳亚、程钧商量了一下,我俩想把这些东西分给我们曾经的邻居!可以不”)
看着两人我笑了但是心里快速的盘算着
“МожноВашисоседидолжныжитьздесьЕсливыпозволитеимзабратьэто,выдумаете,онибудутживы(注:可以!但是你们的邻居必须住在这里!如果你们让他们拿走,你们俩认为他们会活着吗?”)我笑着对两个人说
一队排列整齐的苏联红军队伍,中间是盖着帆布的马车,后面是一辆吉普车和盖着帆布一辆卡车向前出发坐在吉普车上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内务部被服仓库对面的小搂再看看远处看不见的“黑市、木材厂”心里默念着老天爷保佑我们安全离开这大战前的斯大林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