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恶心的白莹见肉已经脱手,赶紧去街边铺子找地方洗手去了。 附近有食铺,后面院子里有水井。她洗了手,清理了一下鞋子下的血迹。偶然看了一眼院子里,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院子墙角蹲着一些穿赭色长袍的禁卫军。 她疑窦顿起,想起刚才找水的时候好像每个铺子里也都躲着一些禁卫军。他们这是要逮谁呢? 一个禁卫军尉官走到她跟前,端详了一番她的脸,放她离开了。 她赶紧走回马车,一边走一边掏出手绢将手指擦了又擦……钻进车厢,见翟嬋还在盯着肉条看,无忌盯着她的手,一脸的惊悚。 她赶紧楼过无忌,继续用力地擦了手后,把手帕扔出了窗外。 翟嬋的脸色缓过来了,她钻出了车厢,站在了车辕上,两只手指捏着石颇的肉朝前伸出挥舞,似乎在示意石颇看。 石颇浑身上下已经血肉模糊,从头到脚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剔刀从他大腿骨上刮肉的声音清晰可辨。 他又一次从惨痛中醒了过来,两眼全被血流遮住了,看出去全是红的。模模糊糊中瞧着翟嬋将他的肉放进嘴中,他露出了笑意。 她肯吃他的肉,就意味着他们俩清了,翟嬋原谅他了,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