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来……好在石颇拼力阻挡了一下刺客蛮劲,滞缓了一挺剑的速度,他立刻一个后仰倒在地上,翻滚着躲到了一旁。 石颇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即拳挥向剑客面部砸去。剑客挨了重拳,却没有还手,眼睛依旧盯着姬遫,欲跃起继续击杀姬遫。 石颇趁势别转剑客的胳膊肘将剑刃朝剑客的头抵过去。剑客猝不及防,虽然歪头避开了剑锋,脸却被划了一个口子。 剑客很惊愕地顿了一下,石颇立刻又冲他头猛击了一拳。随后紧攥住剑客握剑的右手腕想继续重击,却发现他已经松开了握剑的手,左手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似乎透不过气来了,然后边缓缓地瘫软在了地板上。 石颇很懵逼,定睛细看,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没了气息。 他捡起了地板上的宝剑。 此时,姬遫已经从地板上起身,随即起身一个飞腿把追着自己的朱掌柜踢倒。 朱掌柜被踢晕了,四仰八叉地倒在地板上,手里的匕首也脱手摔在了一旁。 见事不妙的鹫烈和塚丘立刻挥刀将铺子里外的小二都砍倒了。随后,鹫烈冲到朱掌柜身边,将刀扎进了他胸口。 “不干我事!不干我事啊……”曹晏吓得浑身打颤,连连作揖,额头上全是汗珠,语无轮次。 姬遫制止了欲挥刀要砍杀曹晏的鹫烈,细看了一下倒在地板上的那个剑客人。他的脸色发青,已经死得翘翘的了。 “奇怪,这么就流了这点血?”他奇怪地问石颇道。 石颇摇摇头,看着手上的剑一脸的懵逼。 鹫烈道:“这剑尖上一定涂抹了剪刀树的树汁,见血封喉,所以出血少吧?” “可是,石将军的手被划破了,怎么就没有事呢?”姬遫楞了一下,随后醒悟:“哦,一定是靠剑格的地方没有涂抹……可惜,死了,找不出背后的主谋了。” “殿下,太危险了哦。”石颇长吐了一口气,禁不住心惊胆颤地道。 “把剑带上,我们离开这儿,后面的事情让曹大夫处理就是了。”姬遫吩咐道。 石颇把剑在刺客的身上擦了擦,插进鞘中,随后盯着曹晏大声喝道:“曹大夫,一会郡衙的人来了,让他们画下这个杀手的画像,还有这个朱掌柜的,我们东宫要追根寻源,挖出谁是幕后指使人。” 姬遫很赞同石颇的话,拧眉道:“孤会让人通知矶锐、单颖来勘查现场。你告诉他们,在大梁发生这样性质恶劣的事,孤很失望,让他们务必要找出元凶,给孤一个交代。” “是是,本官一定转达。”曹晏连连作揖,道:“殿下请放心。” “还有一点,”姬遫欲出门前,又扭头补充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必须严格保密,不准任何人透露出去。告诉单颖,调查一定要悄悄的进行。” 曹晏楞了一下,作揖道:“诺。臣什么都不对郡衙说,就向单将军单独介绍情况。” 姬遫点点头,转身出了铺子门,就在这时候,忽然“咻”、“咻”的声音响了起来,鹫烈判断情况不妙,一把将姬遫拽回了铺子。几乎是同时,三支箭穿过姬遫刚才欲出门的位置,“咚”、“咚”、“咚”地扎在了门里地板上。 院子里的林总兵也发现了来箭,立刻命令院外的护卫向来箭的位置,也就是街对面的二楼的茶铺冲去。 但是,情况比他判断的还要糟糕,在古玩铺屋顶背部现出了三个弩箭手,他们朝院子里和冲向茶铺的护卫一阵猛射。顿时,横七竖八地躺倒了许多护卫。 护卫停止了向茶铺的围攻,躲避起弩箭的射击。 而从茶铺射出来箭上已经裹上布、沾满了燃油,正烧着飞向古玩铺茅草屋顶。 屋顶很快就被引燃了,冒起了浓浓的黑烟。而屋顶上的三个弩箭手已经改持长剑跳进院子里,杀了几个挡住他们的护卫朝铺子里面杀去。 石颇、鹫烈、塚丘立刻截住三个人搏杀起来。但是,三个杀手根本就无心与三人对峙,目标直冲姬遫而去。 姬遫见状,无畏地抽出了佩剑朝他们迎了上去。但是,石颇他们动作更快,出手很重,三个杀手被缠住,无暇出手去杀太子了。 只是屋子里已经烟熏火燎了,很难再呆下去。如果茶铺的箭手还死死地封锁住古玩铺门,姬遫也是凶多吉少。 但是,越是着急,越是不能干掉杀手,石颇他们准备与杀手拼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街上来了一队骑着的马禁卫军,催马往茶铺和古玩铺冲来。为首的那个将军手持一把弓,搭箭拉弓朝茶铺“嗖”的一下射去,未等箭落下,他又抽出了第二支箭搭箭拉弓射了出去……连续三箭飞出,只见在茶铺射箭的三人已经全部中箭倒在血泊中。 护卫们见状又重新开始往茶铺发起了反击。 射箭的将军冲到古董铺院子前,翻身下马,冲进了院子,只见石颇、鹫烈、塚丘等人已经杀了冲进古董铺的三死士,掩护姬遫出了古玩铺屋子。 曹晏也失魂落魄地爬出了屋子,脸上全是黑灰。 屋子里外已经是烟火一片。 射箭的将军朝姬遫作揖,愧疚地道:“殿下,我来迟了……” “单颖,你来的正是时候。”姬遫很欣慰。 石颇很心悸:“殿下,快离开这儿吧?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姬遫咬牙切齿地吩咐道:“单将军,让禁卫军迅速灭火,查找破案线索,一定要把背后的之人给孤找出来!” “诺。”单颖躬腰作揖道。 护卫和部分禁卫军合兵一处,掩护姬遫上了马车。石颇率护卫队先出了院子门,与后面殿后的禁卫军一起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