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额头来哄,拿出早就编好的借口:“哥哥,我本来也想睡另一张床的,但是床坏了。”
洛白画艰难地从牧止澜的怀里探出头,看到了宿舍里另一张床。
床脚断了,床板塌了,上面的床垫上洒了果汁,被取出来晾在一边。
洛白画:“……”
这次连工具箱都没了,还能拆成这样!
洛白画拳打脚踢了牧止澜三秒:“你说实话,你的本体是什么狗?哈士奇?”
“是蓝湾,哥哥。”牧止澜越被揍越开心,又去亲洛白画头顶还没收回去的小猫耳,“你别误会我,这床真的是自己坏的。”
“我信你个——”洛白画说到一半,脸一热,止住话。
他本想说“信你个头”,但又怕牧止澜问他“哪个头”。
这alpha怎么烧不死呢:)。
洛白画放弃争辩,没好气地给了牧止澜一拳:“放开我,我要起床。”
墙上的时钟显示时间还不到六点。
牧止澜不解:“为什么要起这么早?和我温存一会儿不行吗?我又不会对哥哥做什么……”
洛白画拧住牧止澜的耳朵:“你敢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去再说这话吗?”
牧止澜垂眸,视线躲闪,把探进洛白画浴袍的指尖乖乖收了回去。
几分钟后,洛白画终于从alpha怀里逃了出去。
牧止澜还在拍床:“哥哥,再回来躺会儿吧。”
洛白画冷笑一声:“这么喜欢在我床上?”
牧止澜变出灰毛耳朵,晃着卖乖:“因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