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人之所以敢肆无忌惮,是因为凌将军的小舅子在背后作祟。
更大的原因很可能是凌将军本人。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李贤撇撇嘴神色不屑的看向此人。
“呵呵,得罪了大人物?我想知道你们队长究竟想要如何处置我。”
被砍断一条手臂的差哥面色苍白,神色却依然凶狠。
他用另一条没断的手指着李贤。
“你最好现在就去城主府外跪着,再把你的夫人亲自送到队长面前,否则我们队长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这番恬不知耻的话,更是李贤恼怒不已。
他伸手掐住这差哥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差哥暴死当场。
再一不做二不收,将刚才的这些差哥全都赶尽杀绝。
做完这些,他再看向众人说,“就是一直统治你们的凌将军的手下?他们一向如此吗?”
原本李贤替他们出气,可这帮商户却像躲大粪一样,躲得远远的。
一会儿的功夫便溜的差不多了。
只余下刚才被欺辱的老李,他神色不安的说,“这位小哥,你闯大祸了赶紧走吧。”
“凌将军的小舅子不是普通人,他是城主府的城卫队长,手下管着上千号人呢。”
“你快走吧,如果被其他人发现就迟了。
”
李贤则异常平静,“老哥,这些人向来如此吗?”
老李很明显受到惊吓,脑子和嘴巴已经不能同步,说话也支支吾吾。
就在此时,一队铁骑横冲直撞的冲过来。
“队长,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们的兄弟。”
领头这个骑着棕马的男子,想必就是凌将军的小舅子,所谓的城卫队长。
李贤看一眼那差哥,刚才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身着铠甲的朱队长手持长鞭,目光寒冷的看向李贤。
“你可知道这是爷的地盘?居然杀了我这么多兄弟,你是想被凌迟还是五马分尸?”
李贤却轻蔑的回应。
“该死的是你不是我,武朝律法规定,凡荼毒生灵者,死。”
朱队长笑的肆意,“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在湖州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武朝?什么武朝?湖州自有湖州的律法,湖州的律法就是我姐夫!”
李贤追问,“那你姐夫是皇帝吗?”
“呸,你这要毛别跟我贫嘴,我他妈抽死你。”
说着便扬起手中的鞭子,朝李贤抽出去。
岂料李贤伸手抓住长鞭又猛的一拽,便将这家伙直接拽下马,还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吐出嘴里的黄沙,朱队长老羞成怒。
“他妈的,简直反了,竟敢在湖州的地盘上
动爷,给我动手杀了他。”
这会儿,追随李贤的内卫郭达到了。
“放肆,尔等好大胆子,竟敢袭击陛下。”
“找死!”
郭达为了保护李贤提剑就杀出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那些小喽喽很快便被大卸八块,不久便只剩下朱大队长半跪在地上眼神惶恐。
此时的他就如同小鬼见了阎王。
郭达踢他一脚,“还不跪下,见到陛下竟然不跪,你想被灭门吗?”
朱队长整个人都哆嗦不止。
“对,对对,对不起陛下,我,我,我错了,我错了。”
李贤面带微笑的问他,“朱队长错哪儿了?”
“我不该打你?”
李贤看一眼郭达,他心领神会。
啪!
狠狠的赏朱队长一记耳光。
在其脸颊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指印。
这会儿,李贤再次笑着问,“你刚才说什么?错在哪儿呢?”
这一巴掌抽的朱队长脑震荡,他感觉耳朵里嗡嗡响,好像有只苍蝇在里面飞。
“我,我不该抢人老婆!”
啪!
内卫又赏他一记耳光。
这下子朱队长直接吐血吓的不行,索性磕头。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错了,救陛下高抬贵手放过我,有事你找我姐夫。”
“也好,我也很想见见你姐夫,看看究竟是何方神
圣竟将我朝律法置之罔故,在这作威作福。”
“乡亲们,久违了,我乃武朝皇帝李贤,今天微服至此你们有仇报仇,有冤报怨,这湖州城是我武朝湖州城,不是凌威的后花园。”
“把他给我绑起来。”
高高在上的帝王,竟然亲临湖州,消息很快就炸了锅。
大街小巷挤满人,都想一睹帝王的风采。
老李更是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够见到皇帝。
他长跪。
“陛下,这凌威真不是东西,仗着手里有兵权与城主府狼狈为奸,湖州城百姓在他们眼中根本不是人,只是用来搜刮民脂民膏的畜生。”
这番话对李贤来说非常之重要。
他深情的安抚,“我来迟了,真没想到在我的治下,竟然还有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你放心,贪官污吏终将受到惩罚。”
就在此时,湖州城的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