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将军回府,得知儿子竟然被大理寺抓走。
直接兴师动众地闯入大理寺捞人。
可大理寺卿却说,“蔡将军,这个事还真不是我胡作非为,令公子非礼廖小姐,那廖小姐亲口所述。”
“更要命的是,还有都察院御史家的司马公子亲自认指,这司马公子说的话,我总不能不信吧。”
蔡将军气得脸红,“包大人,他们两人合谋欺负儿子,你居然还真信?”
对此,包大人却反问。
“蔡将军,说这样的话可是要负责任的,这是司马公子手写的诉状,即便送到陛下面前,他也会以为这诉状是真。”
“司马公子亲自状告令公子,若我不管不问可以吗?”
蔡将军怒道,“很好,好一个死马松云,我倒要看看。”
他知道,现在想让大理寺放人根本不可能。
大理寺一直深受陛下的器重,一向秉公办案、滴水不漏。
他只好移步司马府。
回来后司马松云就已经听说儿子干的混蛋事儿。
但见到蔡将军他仍然装作一无所知,“今天刮的什么风,竟然把蔡将军给吹过来了?”
怒气冲天的蔡将军并未兜弯子,直接挑明来意。
“御史大人就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
涂了,你儿子一纸诉状,把我儿子告进大理寺。”
司马松云一脸的迷糊。
“蔡将军说这话我就更不明白了,陛下命我查察朝廷命官贪腐的案子,这些日子我是焦头烂额,甚至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我家那个逆子了。”
“你说的这个事,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我这个儿子虽然叛逆,却也不会无缘无故把人送到大理寺。”
“想来定是你儿子犯了什么事吧。”
都察院负责监督朝廷命官,相当于今天的纪检部门。
即便蔡将军也不敢胡来。
他长叹一声后放低声调。
“司马御史,你我同朝为官,希望你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司马松云轻笑,“蔡将军说这话见外了,我现在就把那个逆子叫过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把这个混蛋玩意叫过来。”
管家去后院把自家少爷请来,路上说了一下家里来的客人是蔡将军。
喝的醉醺醺的司马焱,迷迷糊糊的来父亲身前。
“爹,你找我?”
“哟,这,这不是蔡将军嘛,久仰久仰。”
司马松云怒道,“逆子,不得无礼,还不给蔡将军赔罪。”
“赔什么罪啊,他儿子蔡天翎竟
然意图非礼我义妹,就是廖府二小姐西夏妹妹,若不是我去的及时,西夏妹妹恐怕已经惨遭毒手。”
“为这事,西夏妹妹甚至当着大理寺包大人的面寻短见。”
“若不是太医抢救及时,这个时候恐怕都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蔡天翎平常做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不知道干过多少,但他今日把手伸向西夏妹妹,我说再不管,怎么对得起爹爹你都察院御史的名号?”
闻言,司马松云神色凝重。
“蔡将军,我大武律法讲究婚配自由,却不允许强迫女子做那种事,哪怕青楼女子也不行。”
“蔡公子竟然如此荒唐,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蔡将军疏于对自己儿子的管教,大理寺倒可以好好教他。”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蔡将军知道再留下去恐怕脸都会被打肿了。
他咬牙切齿的离开。
蔡将军一走,司马焱也悻悻的要走。
可其父却叫住他。
“站住,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从明天开始就给我闭门思过半个月内不得出门,你敢出门,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听到父亲的威胁,司马焱直接跪在地上。
“爹呀,我是你儿子,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
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司马松云可不是吃浆糊长大的。
他一双洞悉人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儿子,盯的他浑身发毛。
最终,司马焱如实交待。
“好吧,我说实话,贤哥拜托我这么做,难道我能袖手旁观吗?”
“况且那王八蛋真意图非礼西夏妹妹这是事实,您平常老说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我今天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你又要批评我。”
“听口气你都还很委屈,你贤哥来了?”
“对,不过贤哥他现在处境特殊,不便见爹爹。”
砰!
司马松云一脚踹在儿子的屁股上。
“你他娘的净给老子扯屁,他来都来了,还有什么不便?”
“请他来见我。”
“是。”
不久,李贤走进书房,躬了躬身子双手抱拳作揖。
“拜见干爹。”
“听闻你不想见我?”
“一定是司马焱这斯说的,西夏是我小姨的女儿,近日苏院长告诉我她竟然还活着,我才不远千里冒险来救她。”
“但中间又搞出个蔡天翎,我实在不便出面,只能请司马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