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朝展堂的大腿刺一刀。
两条大腿鲜血直流。
展堂已经疼的失去声音。
此时的他整条手臂都已经变成黑色。
李贤提醒,“太师,当黑色蔓延到他的心口时,表示毒以攻心回天乏术。”
“但这只不过是小儿科的开胃小菜。”
“等到剧毒攻心时,他就会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会亲眼看到他,将身体的肉一点一点割下来,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床上的方太师已经汗流浃背,心生畏惧。
他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在李贤面前却如此不堪。
他双手紧紧地扯住被子咬牙切齿。
“我说,我全告诉你,麻烦你先给他治疗?”
这回苏院长直接对展堂好一顿拳打脚踢。
刚刚缓过神来的展堂,被再次暴击之后又昏死过去。
“太师,你的脑子确实不够清醒,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王爷谈条件?”
“你们父子的命都在王爷手上,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方太师满眼愤怒。
“当年南阳王根本没造反,我假传圣旨说你的舅舅王海在北燕立功,陛下要赏你们一家。”
“之后我又命人通知王府管家,说南
阳王被陛下扣在宫中。”
“王府管家对南阳王忠心耿耿,听到这番话,便集结人马硬闯皇宫,所以才有后来造反一说。”
原以为惊天动地的造反,不过是人为制造的一场意外。
李贤不解,“这故事听起来漏洞百出,我外公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呢?”
“当然不是,因为我先告诉陛下南阳王与曲阳侯串通谋反,所以陛下才有意试探,为此我准备了长达两年之久,还在他们身边安排奸细,所以实施起来才会如此顺利。”
“我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李墨轩能登上太子之位。”
“这是全部的事实。”
此时的李贤拖着腮帮子,快速消化太师刚才所说的事。
脑子里又蹦出一个新疑问。
“听闻此事还关系到我二哥李昊和东州盖氏,怎么说?”
“盖云那个蠢女人以为自己可以借机扳倒李墨轩,她甚至还想将脏水泼到李墨轩身上,不过最终却没能得逞。”
“不过,东州盖氏也在南阳王府安插奸细,这其中可能还涉及到东梁长公主。”
李贤追问,“你是说东州盖氏与东梁长公主有勾结。”
太师如实说来,“这些事我也没有确凿证据,如果你想查证,苏院长完全可以帮
你调查。”
“王爷,造反的事我已经全告诉你了,还希望你高抬贵手。”
“好,苏院长,你帮帮忙吧。”
只见苏院长抽出剑,一剑切下展堂的脑袋。
“王爷,从此以后太师都不必再为儿子担心了,太师啊,一会儿我在你旁边弄张床,从此以后你的小儿子就能日夜陪在你身边了。”
见到苏院长的恶毒,李贤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老东西果然够狠。
人死还给他支张床,这他妈根本就是变态。
方太师哪能承受这样的刺激,他两眼一黑直接过去了。
离开太师府,苏院长问。
“王爷,这老东西恶贯满盈,刚才为什么把他杀了?”
李贤则说,“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把他杀了未免太便宜他了,你刚才也说这老畜生恶贯满盈,那就每天让他生活在地狱里。”
“看来当年造反一事,我们两家人确实应该沉冤得雪,不过这事儿李墨轩不会干。”
“烦劳院长去趟东州,帮我查查盖氏的情况,我打算离开京都回饶。”
“那我明日便动身。”
“你离开时还走咱们来的那门,单数日子值班的全是我们的人。”
李贤嘿嘿一笑,“看来我当初没把你杀了,是非常正确的
决定。”
“那是自然,我能执掌密院这么庞大的组织,总还是有些本事。”
“挺好,先这样吧。”
……
离开太师府后李贤并未回廖府,而是前往一家青楼洗个鸳鸯浴,顺便放了毒。
夜幕降临时才悄悄的回到廖府。
王西夏见他回来,神色紧张的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我面前提过方太师?”
“有吗?”
“别打岔,我知道你说了。”
李贤反问,“你直接告诉我什么事,不就完了吗。”
“听说了吗,方太师死了。”
这都让李贤有些意外,“怎么死的?”
“我哪知道,反正就是死了。”
李贤还想好好刺激一下这个老东西,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脆弱,死了?
王西夏追问,“表哥,你查出当年的真相了吗?”
李贤没理他,“我问你,外公和舅舅真说过要造反的事吗?”
此时王西夏才咬着嘴唇说,“当然没有,但后来我们两家被满门抄斩,对你说的那番话,便是后来大理寺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