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余大皇看到陈雨蝶回家,就已经准备好了药。
为的就是把她拿下。
这几年可把他这个大哥急坏了,弄死无能的弟弟后,他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弟媳了。
脖子被掐的陈雨蝶牙关咬紧,而余大皇则强行掰开她的嘴,试图把这药灌进去。
砰!
实在没辙的余大皇直接动粗,一拳砸在陈雨蝶的脑门上。
她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晕晕乎乎,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见状,余大皇露出猥琐的表情。
扔掉杯子直接双手齐上去撕陈雨蝶的衣物。
“你个小贱人,我说过早晚都是我的菜,爷现在就要好好的伺候你。”
可能太过着急,又或者陈雨蝶的衣裳质量太好。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堪堪把这长裙撕破一条口子。
见到雪白的天鹅颈他眼睛都直了。
“他妈的,这么好的女人白白便宜了傻大强,嘿嘿!”
迷迷糊糊中的陈雨蝶头疼欲裂,内心却非常清楚,她知道自己处境堪忧,便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感觉到自己的衣裳正在被人脱去,本能的拳打脚踢。
她弯起膝盖时,不小心撞到余大皇的隐私。
触电般的疼痛令他嗷嗷直叫。
“啊,你这贱人,贱人……”
陈雨蝶恍
然惊醒,顾不得衣衫不整便跌跌撞撞的冲向门外,不顾一切的冲向云锦布庄。
她刚进云,余大皇就追来了。
“余公子,请留步,后边是布庄的裁剪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此时的余大皇脸色铁青,双腿间传来的疼痛依旧断断续续。
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怒不可遏。
“让开,我来找陈雨蝶这贱人,把你们掌柜叫出来,否则我一巴掌把你拍死。”
女帮工可不敢得罪余公子,只好说,“余公子,掌柜的在里面,你稍等一下。”
啪!
余大皇直接出手,“让开,你说陈雨蝶那贱人在哪儿?”
“我不知道!”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妈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这贱人还敢跟我狡辩?”
这时,已至中年但风韵犹存的吴掌柜走出来。
“哟,没想到这些姑娘竟然惹怒余公子,请您恕罪。”
“余公子这是打算定制几身新衣吗?这些全是刚来的上等好料子,我亲自给你量。”
余大皇一把抓住吴掌柜,面色阴沉的威胁。
“吴掌柜,别跟我兜弯子,把陈雨蝶叫出来,否则本少先把你办了,再把这个店给砸了。”
吴掌柜已经四十好几的人啦,听到这话多少有些怒气。
“余公子,说话可要负责任的,这里只有我布庄的人。”
“你不要敬酒吃罚酒。”
“我不知道余公子在说什么,但这儿真没有你要找的人。”
余大皇愤怒不已。
“好,很好,给你脸你不要,敢藏我的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这北凉是谁的天下。”
片刻之后,余大皇便叫来十多名府卫。
“听着,把布庄给我砸了,把里面的人全都给我揪出来。”
吴掌柜带领着帮女工不敢反抗,毕竟面对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可没有什么胜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布庄,被砸的凌乱不堪。
但余大皇最后并未找到陈雨蝶。
他手握长剑架在吴掌柜的脖子上。
“我再问一次,陈雨蝶在什么地方,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就在这时,一匹棕色的骏马哒哒哒的出现在布庄门前。
李贤用一个漂亮的身姿下马。
他轻蔑的看向余大皇,“余公子是吧,你用剑指着我的人是几个意思?”
余大皇仔细打量,认出其身份。
“没什么意思,王爷管教不严,我不过是替你教训教训这帮废物而已。”
李贤不温不怒,轻描淡写的说,“我的人我会教训,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在此之前
咱们来谈谈布庄的损失,吴掌柜,布庄搞成现在这样大约需要赔偿多少?”
此时的吴掌柜心有余悸。
但很快她就核算出一个数字,“至少需要2000两银子。”
李贤挑眉笑笑,“余公子听到了吧?2000两银子损失,外加2万两医药费,你是现在拿还是我跟你一起去余府取?”
吴掌柜虽然知道李贤的身份,且大掌柜曾说过,谁敢动云锦谁就倒霉。
但她毕竟未亲眼见过李贤,不知其力量有多大。
余大皇笑喷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贤点头,“你是北凉王府二夫人的侄子,而且是亲侄子。”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层关系,你才活着,否则你早是我脚下的一具死尸了。”
这种嚣张至极的态度令余大皇极没面子。
他剑指李贤,“你一个被废掉的王爷,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他还没有骂完,李贤便直接出招。
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