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贤差点吐血。
“我说王叔,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这种慌言你也敢胡编?难道我贤王的身份不能见人?”
北凉王却说,“人家不过是寻常妇人,若听说你是王爷不得吓死?”
“你来的刚好,那小妇人叫润烟仍在南城卖豆腐,她儿子的病还未痊愈,你好人做到底,有空再去治治。”
两人聊着田武来了。
见到李贤,他露出一脸为难。
“王爷,咱这回麻烦真大了,前方传来消息盖超已领兵15万往北凉来了,估计最多五六日便能抵达北凉。”
“我虽然不惧,但一旦开战可就算叛国了呀。”
他在意自己背上叛国的罪名。
李贤却安抚,“怕什么,等本王坐上皇帝你就没罪了,我与凉王正商量如何迎敌。”
“我这么想,你先拖上几个月,待初冬时节再动手,我们粮草供应充足不必担心,但盖超不同,他没准备想速战速绝,我偏不。”
田武不解,“不对呀,要打不是趁现在吗?初冬时节寒霜将至,不是打仗的好时节。”
北凉王在一旁解释,“他压根儿就没想真打,想用这招耗死盖超困住其大军,在这期间他会设法瓦解敌军,化敌为友,不战而收人之兵。”
听完这
个解释,田武汗颜。
“可这能行吗,况且打不打也不是我们说了算,陛下有旨,我若不配合,盖超只怕要将我拿下送京都了。”
“你根本不必迎盖超进城,让他带着15万大军守在城外,至于攻城他肯定也没做好准备,我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你立即命人修建防御工事,准备阻挡大军,至于盖超扎营之地只能是这儿。”
“北凉城外六十里的平岗县,地域平坦可以扎营,而且进出方便,这是他唯一可以驻扎的地方。”
田武点头,“平岗是附近唯一能驻下15万大军的地方,但县城不大,一下子进来15万人生活必定乱套。”
李贤则笑称,“所以时间一久,城中百姓必定会抱怨,而北凉和西饶则肉菜管够生活过的好不快活。”
“时间一久,对面自然就会慢慢瓦解。”
此时,李贤长叹一声。
“我想着是自家将士,不忍看到自相残杀,大战过后国力必定受损,影响将来的发展。”
感受到王爷的良苦用心。
田武感动的说,“王爷说的是,我这就去准备工事,再放风出去我已跟了王爷。”
“恩。”
送走田武已是暮色时分,李贤抽空来找小女人润烟。
正在筛豆
子的润烟,抬头便见到儿子的救命恩人,她随即跪下。
“多谢恩公当初救命之恩,上回奴家未有机会言谢。”
“行了,你起来了,我听叔父说你去过凉王府?”
“奴家感激恩公之情,想去凉王府打听恩公下落送些诊金,不知恩公原来是管家大人的亲戚,哦,对了……”
说着她匆匆回屋扯着儿子,又将一包银子送给李贤。
“恩公,请收下。”
李贤推却,“不必了,举手之劳的小事,我看看孩子。”
经过这些日子的恢复,小钊的脚伤已经差不多。
“没什么大事,蛇毒已经解了,但受损的经络还需要时间恢复,我再开个方子,你拿药回来就好。”
“多谢恩公。”
“哟,嫂子,还没睡呢。”
院外一个醉熏熏的声音传来,润烟立即脸色大变把儿子往屋里推,整个人紧张不已。
男人进院子一眼就瞧见李贤。
“嫂子,你,你居然偷男人?”
“好呀,好呀,我洪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一个寡妇竟然夜宿留人,不要脸,不要脸。”
“你这贱人,宁愿便宜别人也不愿意便宜洪二爷,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
润烟辩解,“他二叔,你别胡说,这是救小钊命的恩人。
”
“你这淫妇,我大哥死后你就没有安份过,你是我洪家的女人,大哥死了,你就该伺候二爷我。”
说着便朝润烟冲过来。
小钊大叫,“二叔,二叔,你别过来,别欺负我娘……”
砰!
洪二一脚将筛子里的黄豆踢翻在地。
李贤皱眉怒斥,“你猫尿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滚出去醒醒别来惹事。”
洪二更怒,“他妈的,我洪家的事凭什么让你插嘴,我撕烂你的嘴。”
啪!
他朝李贤冲来,李贤则狠狠的反抽其一耳光。
这巴掌响亮的很,直接抽掉洪二几颗牙。
“妈的,你们这对贱人,贱人,我跟你拼了。”
醉汉哪是李贤的对手,眨眼的功夫就被打残。
他踉踉跄跄的逃走后,润烟含泪求救,“谢恩人帮我,但二叔生性暴躁,只怕他还会再来,我大不了一死,只求恩人救救我可怜的儿子。”
“我夫君过世后,这个酒鬼弟弟常来骚扰,若不是为了儿子,我早就与他同归于尽了……”
李贤扶她起来,“行了,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