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那为什么不派人去剿灭他们?”
“冤枉啊!”
李向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不是我不出兵,而是我几次三番向曾台请战,都被他以粮草匮乏为由拒绝了。”
“这件事,不能怪我!”
李想皱眉,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你身为洛阳守将,出兵为何要和曾台商量?”
“王爷有所不知。”
李向忠说道:“洛阳不同于别的地方,它是陪都,又没有什么战事,我这个洛阳守将,平时根本就没事情干。”
“按照朝廷的意思,洛阳之事,都是由刺史府负责,若是有什么战事,需要我们二人商议,然后上报兵部,我才能出兵。”
“这里距离京城只有百里之遥,容不得半点闪失。”
此言一出,李想顿时恍然大悟。
“那么,这次土匪闹事,你认为是谁的责任?”
“曾台!”
李向忠咬牙说道:“末将曾经与他商议过几次剿灭土匪的事情,但都被他拒绝了,要说和土匪勾结,曾台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抹兴奋之色,道:“殿下有所不知,曾台在洛阳经营多年,与当地官员狼狈为奸,洛阳之地,已经是他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