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少年郎,老来卧榻听风雨。
帝王之家。
更多的便是阴谋诡计和艰险狡诈。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皇帝不允,太子殿下自然也不愿意。
这一场战争,太子殿下势在必得,就在他们二人在这里拳拳肺腑的时候,广王殿下走了进来。
看着皇上和面前的太子殿下,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一番傲气。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说,“广王,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让你好好在你的府邸之中面壁思过为何今日你却出来了?”
那广王一下子直起了自己的身子。
整个人显得颓废而又高大威猛。
他双手抱拳,重重的给面前的皇上磕了一头,“父皇,这一场灾难从另一种情况下来说,也是我惹出来的,这个时候难道父皇和皇兄不愿意让我去替你们上阵杀敌吗?”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情,可如今国难当头,我们为何就不能将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抛之脑后,等到整个王朝彻底安宁下来的时候,你们再治我的罪也不迟。”
“我是一个将军,就是一个上阵杀敌之人,如今国家有难,百姓危亡,父皇却让
我闭门思过,躲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父皇难道是想让我这一生郁郁不得志,死在这里吗?”
“更何况,他们曾经把我纳入他们计划的一员,我比父皇和皇兄更为了解他们,请父皇和皇兄给我这一次机会吧。”
看着广王如此犀利的模样。
萧奕站了出来,帮助广王对着面前的皇上说,“父皇,广王殿下确实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好能手,如今我们京城之中,虽说众多将士,可确实是缺乏带兵打仗的将领,广王殿下在那南蛮之地整整待了这么多年,南蛮一直被他治理的很好,那就说明广王殿下足以带兵。”
“更何况,中顺王爷本就是我们皇家之人,这也是我们皇家的事情,请父皇让广王戴罪立功吧。”
那广王又重重的在皇上面前磕了一个响头,“父皇,哪怕是让我当先锋也可以。”
看着他如此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皇上微微叹了一口。
随后字字分明的说,“我从来不是怨你们兄弟二人,我只是觉得你们本应该和睦相处的,共同扶持着江浙天下长长久久的传下去。”
“如今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错了,那你就帮着太子殿
下去指挥将士,听着,这一次我们父子三人上阵杀敌,务必要把那中顺王给我生擒来,我要亲自砍了他的脑袋。”
广王突然之间就高兴了。
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随后他们两个人走了过去,亲自给皇上披上铠甲。
一旁的老太监还是如此一副担忧的模样。
皇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说,“好了,李德全,你今天已经在这里烦了我一个早上了,我就出去打这一仗,你也不必担心了,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吧。”
随后。
他们父子三人就从这宫殿之处走了出来。
皇上抬头看着那高大的牌匾。
眼神之中是那帝王的睥睨天下之情。
他的战马被牵了过来。
皇上摸了摸这战马的毛,已经和盛年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们都老了。
可是那战马仿佛能听懂人话一样,此时此刻,激动的将自己的前蹄子扬了起来。
皇上哈哈大笑,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两个小子,可是看好了,我这匹战马如今已经跟着我十几年了,陪着我上阵杀敌,浴血奋站。”
“如今她一见我穿铠甲,就知道我要上战场了,如此一番兴奋的模
样。”
一旁的侍卫立刻吹捧着说,“皇上说的是,这匹战马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平日里我们喂它吃东西,她也总是一副兴致央央的样子。”
“在这马营之中,就算是放他出去转上几圈,也没有如今这般情绪高涨,看来是看着皇上穿着铠甲,激发了这批战马的战斗力,他务必是想要跟着皇上一起上战场的。”
那匹战马将自己的额头蹭在皇上的脸边,轻轻的蹭着。
皇上微微笑着,摸着这匹战马的额头。
随后拉紧了缰绳,一个飞跃就朝着那匹战马之上坐了上去。
顷刻之间。
这匹战马扬起前蹄,疾驰而过。
太子和广王不禁讶然。
这匹战马已经整整十几岁了,如今还是这一副血脉膨胀的样子。
丝毫不逊于盛年强壮的战马。
那广王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笑着说,“皇兄,我们随着父皇一起去打拼这一番天下吧。”
萧奕哈哈大笑。
随后也跃上了自己的战马,他们两人向着皇上离开的地方奔驰而去。
这皇家之中自然都是有自己固定的马匹的。
而这些马也是从千万匹马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他们能懂
得人的心情,语态。
除了不会说话,其他与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