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纵然身体抱恙。
可帝王的威严之气却从为削减半分。
他柔弱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朝着那华美的账顶绝望的笑了笑。
随后看着面前的宁王殿下说,“身为皇子,觊觎皇位,本是人之常情,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无情无义。”
“虎符和兵权我是不会交给你的,纵然你今日杀了为父,你便也别想活着走出这宫殿。”
“你我二人的景象,正是从前我与先帝的景象,世事轮回,终归会是沧海一粟,万籁寂静。”
听闻此言。
宁王殿下自然也不敢杀父弑君。
兵权和虎符还未到手,则一切尚未尘埃落定。
宁王怒气冲冲地从太极殿走了出来。
一旁的两个大臣迎接了上来,“怎么样?宁王殿下,事情怎么样了?”
那宁王殿下冷冷一笑,“真不愧是父皇,谨慎小心,敏感多疑,这倒是给我下了一个难题,这虎符和兵权究竟被藏在何处?”
其中一个大长眼睛咕噜噜的转着。
随后敛嘴一笑。
那扭曲的面容皱在一起,仿佛千万只令人恶心不已的蚊虫一样。
随后凑在宁王殿下的耳边,一脸讨
好着说,“殿下,此时我们不能再等了,那淮王手里可是有几十万大兵的,若一味的妇人之仁下去,只会夜长梦多,坏了大事。”
“自古以来,有多少事情就坏在了心软,仁慈,临门一脚的痛苦只有经历了才会明白,尚且,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呀!”
宁王殿下十分生气的转头看着此人说,“好了,你就不要在这里继续劝说我了,就算他带着百万大军回来又能如何,更何况,现如今他的命令是镇守边疆,我就不信蒙人在侧,他们敢把兵马全部都带回来。”
“杀父弑君的事情我干不了,他总归都是我的亲人。”
此时此刻。
赵国和大梁的边境。
而那蒙人就把自己的营帐柱扎在不足五里地之外的山丘上。
丁将军感叹一声,“卑鄙呀!”
“难怪赵国不得安宁,若非我们大梁此刻一力镇压,或许蒙人以及将整个大军给压了上来。”
柳叶微微点头。
无奈叹了一口气,“冬季来临,冬雪尚未开始,那就说明我们还有机会。”
“这蒙人自小便是生活在极寒之地,对于寒冷的适应能力自然要比我们这些人好。”
“他们一味
的拖延战机,不想跟我们明面交战,却在背地里屡次三番挑衅暗杀,目的就是为了把时间拖到冬天,蒙人或许可以改命逆天。”
闻言,那丁将军冷哼一声。
炯炯有神的坚毅目光之中杀气腾腾,直指那蒙人的营帐。
就在此时。
一个小女孩儿抱着一只兔子忙着躲进一旁的树洞之中。
柳叶和丁将军对视一眼。
随后柳叶就朝着那小女孩儿的藏身之处走了过去。
柳叶对着那树洞柔和的说,“小姑娘,我们是你的亲人,不是滥杀无辜的蒙人,快出来吧!”
过了良久。
那个小姑娘才怯生生的从那树洞之中爬了出来。
丁将军一脸好奇的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那个小女孩摸了摸怀里乖巧的兔子。
随后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丁将军,“爹爹,爹爹回来看我啦。”
一把扑在了丁将军的身上。
在场的人全部都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丁将军。
柳叶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臂弯之处,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面前的丁将军说,“丁将军呀!”
“我实在没有想到,你是如此一个釜底抽薪之人,本以为这剧中人人孤苦
,却不曾想,你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如实招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结珠胎的?”
那丁将军一脸无辜的神色。
鲜少能从丁将军的脸上看到如此彷徨无依的样子。
丁将军试图将那个小姑娘拉开紧紧抱着自己大腿的胳膊。
却又看了看自己四肢粗大,手掌早已被兵器磨出了厚厚的茧,生怕伤到了这个小姑娘。
于是抬起头来,一脸求助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柳叶,“柳叶,快把这小姑娘拉开,我们才可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柳叶微微一笑。
随后就将这小姑娘给带到了一边,声音细腻的问,“小姑娘,你为何叫他爹爹呀?”
那小姑娘笑意盈盈的看着一旁的丁将军。
用脆生生的语气说,“我娘说我爹去参军了,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大将军,他在保家卫国,会回来看我们的。”
听闻此言。
在场的人这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藏进这树洞之中。”
小姑娘摸着自己的兔子,自言自语的回答问题,“小兔兔真乖,爹爹来看我们了,树洞,树洞是兔兔的家,也是我的家。”
就在此时。
一个穿着
麻布短衫的年轻女子从这边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