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人开始进攻的时候,他还是不相信,说:万事须是涉历!非公尝目击守城之事,吾辈岂知首尾邪?”
“意思是,凡事都有个经过,你们说金人南下了?你们谁看到了?你都没有看到,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说白了,就是不相信!”
“而之后,金人的确进攻了,当快打到京师的时候,宋钦宗召集大臣商议。”
“宋钦宗问,谁可以为将?”
“李纲就说,白时中虽然是个书生,但安抚将士,以抵抗金军是他的职责,所以,白时中该为将!”
“白时中一听,慌了,他怂的一批,哪敢为将?听李纲这么说,就反唇相讥,就说,怎么的?你李纲可以为将是吧?”
“当时李纲也只是个文官,是太常少卿,以前也没打过仗,更没有领过兵!”
“但听白时中这么说,李纲就道:只要陛下敢让臣领兵抗金,臣当以死相报!”
“这就体现出白时中与李纲的区别了!”
“一个,懦弱不才,就这样,还当上了太宰。”
“然后,再说一下,张邦昌!”
“张邦昌,也是进士出身,曾任大司成,宋徽宗时期,当过礼部侍郎、尚书右丞、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等。”
“宋钦宗时期,当了少宰太宰兼门下侍郎。”
“靖康元年,张邦昌依附宰相白时中,同时排挤陷害李纲。”
“他不仅主张议和,还主张割地议和!”
“甚至,还极力赞同宋钦宗南逃,南迁襄阳。”
“而也是因为他主张议和,还被升为少宰兼中书侍郎。”
“当金人犯京的时候,宋钦宗让张邦昌与康王赵构去金营为人质,以求议和,临行前,张邦昌还向宋钦宗索要割地的圣旨。”
“靖康元年二月,宋金达成议和条款,在金人的要挟下,宋庭以肃王赵枢替代赵构,张邦昌亦升为太宰兼门下侍郎,继续留质于金营,并充河北路割地使。”
“而这个过程中,伴随着金军北上,这张邦昌还在一路帮着金军去劝说沿途的守城军民投降,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金国之臣,活脱脱的一个狗腿子,狗汉奸!”
“而这张邦昌,怎么说呢,活的也的确是自由自在!”
“或许是把他的金国主子伺候的舒舒服服,在宋徽宗与宋钦宗被掳走之后,这张邦昌竟然被金国拥立为帝!”
“张邦昌称帝,僭号大楚,准备定都金陵。”
“当然,他自己也很清楚,他这个皇帝位当不久,这大楚,也不过是个过眼云烟罢了。”
“他很清楚,金国拥立他,只是想给他一点甜头,汉人汉臣拥立他,只是被迫于金国的压力,等金国一走,他自然就会被拉下来!”
“所以,他在别人的劝说下,最后,还是把皇位还给了赵氏,拥立赵构登基为帝!”
“不得不说,张邦昌的确会左右逢源。”
“打仗他不会,但讨好人他却是得心应手!”
“赵构建立南宋政权之后,他更是被封为太保、奉国军节度使、还被封了同安郡王。”
“这就是张邦昌。”
“不得不说,人虽然不咋样,但混的还是挺好的!”
“然后就是赵野。”
“赵野这个人吧,也是进士出身,后来又当了中书舍人、给事中、大司成,拜刑部尚书、翰林学士。”
“这个吊人,完全白瞎了刑部尚书这一职位,他不是在投降,就是在投降的路上!不是在弃城,就是在弃城的路上!”
“然后就是王孝迪,这人也是进士出身,官至礼部、吏部尚书,翰林学士。”
“在金国围城的时候,王孝迪为了拿出给金国的钱,还专门出了一个榜文,表示,不管你是谁,都要拿出金银来!否则,男的全都要杀了,女的全都被掳走,你家里,也得烧了,到时候,你家里的钱,也全都得收走!”
“这王孝迪就是典型的,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
“搜刮宋人的钱,无所不用其极。”
“而搜刮的这些钱,全都被他孝敬给了金人爹了!”
“最后一个,蔡懋!”
“蔡懋,也叫蔡渭。”
“曾当过开封府尹,同知枢密院事、尚书左丞。”
“金军南下来犯的时候,当时,李纲已经被罢免,于是乎,让他来守城。”
“结果,也就是这个吊人,下令禁止守城士兵向金军放箭投石,简直就是金国的奸细。”
“总之,就靖康朝廷里面这些文官,十个殺九个,肯定都还有漏的。”
“这些家伙,一个个高官厚禄的享受着,等经过入侵的时候,一个个的就像是昏了头一样,对于自己有利的政策统统不管,就像是瞎了一样,完全看不见!”
“这金国能一路南下,直达京城,这些‘功臣’功不可没!”
“这完全就是卖国行为,简直与明末的那些文臣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明末那些文臣,好歹还粉饰一下自己。”
“到了这里,这些家伙完全不粉饰了,将自己的自私自利,将自己的庸碌无为,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