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萧衡的院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门外传来彭宇十分焦急的声音:“萧将军,大事不好了!”
“突然有一波训练有素的带刀士兵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在村子里伤人。”
“要不是我们反应够快,只怕要被这群人杀了!”
他声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的一阵骚乱,乒乒乓乓的,是武器碰撞的声音。
外面打起来了!
萧衡顿时直起腰板,看向院门。
守着门的司桃和云庐雪面面相觑,而后都看向萧衡,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要开门。
萧衡眯起眼,“把门打开,看看出什么事情了。”
云庐雪和司桃拿稳了手上的武器,小心翼翼地将门缓慢推开,当门彻底打开之时。
“砰!”
重物落地地声音。
一道身影被猛地踹进了屋内。
“他奶奶地,疼死老子了!下手这么不知轻重,小心老子弄死你们!”
地上的人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浑身沾了不少泥土,显得十分狼狈。
定眼一看,竟然是被关押起来的吕工!
彭紧跟着的便是彭宇冲进来。
他身上也没多少好的,衣服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手中的袖箭也出来了。
他一见萧衡,慌乱的心才安定不少。
“萧将军,你没事就好。”
“抓住的山匪被那群人放了
,现在正在村子里乱窜。县衙的人捉拿他们,但是我们找不到吕工……”
他说着说着,忽然看到了面前的吕工,话头就止住了。
他摸着后脑勺,“原来人在这里啊。”
话音刚落,门外就闯进来一堆带刀的士兵,将屋内的所有人团团围住。
带头的士兵走到柳城原面前,半跪着恭敬说道:“参见主子,属下来晚了。”
有了这群守卫,柳城原的底气就更足了。
他背过手,抬起头轻蔑的看着萧衡,“我早就说过,你没本事拿我怎么样,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强抢了。”
萧衡冷着脸,隐约有了怒气。
“柳城原,你竟然敢伤我的人?”
“怎么不敢?你以为你村子里的人比的过我手里训练有素的兵吗?我稍微动动手指头,他们就要死,你信不信?”
柳城原扳回一局,笑的很嚣张。
吕工也站在他那一边,阴恻恻的盯着萧衡,“萧衡,没想到吧?你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我有柳家当靠山,你能拿我怎么办?”
彭宇摆着攻击的架势,将萧衡等人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四周的人。
“萧衡,你要是识趣点,就自己把染布的方子拿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杀人越货了。”
柳城原根本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他的守卫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椅子,放在他身后,让他舒舒服服的坐着,还拿了茶水。
喝了两口,柳城原就呸了几下,直接把杯子朝着地上一摔。
“果然是乡野村夫的吃食,比我府上的陈茶还难喝。”
萧衡沉着脸,“你出现在村子里,故意引起村民的注意实则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掩护这群人啊。”
“你不止想要染布的方子,还想要救吕工。不愧是柳家的家主,想法挺好的。”
“哼,”柳城原冷哼,“你以为就你有小聪明?”
要不是王吉不让杀萧衡,他早就扭断这小子的脑袋了。
还用得着在他面前装这么久的孙子?
萧衡点头,“你知道为什么王吉不让你们杀我吗?”
柳城原和吕工两人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这么问,两人顿时笑了起来。
“萧衡,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不肯交出方子,我有的是方法。”
他说完,看向吕工。
“你不是恨不得屠光村子里的人吗?你现在就去把那些人都杀了,杀到萧衡愿意说方子为止。”
吕工当即兴奋的夺过身旁士兵的佩刀,作势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萧郎,这下怎么办?”
云庐雪缩进了萧衡怀里,又惊又怕的看向吕工的背影。
彭宇听见他这么说,气的脸红脖子粗,直接
拿着袖箭拦着吕工,“你敢屠村?先问过我手中的袖箭!”
“咻!”
几支箭飞速射向吕工,硬生生逼停了吕工的脚步。
“不好,那群人冲着萧将军那处去了!”
院子外响起了徐冲的大吼的声音,他立马将自己的人分成了几波。
“你们去抓山匪,切记一个都不能漏。”
“你们去将那些士兵拦着,其余人等,随我冲进去,救萧将军!”
“是!”
整齐划一的应答之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徐冲和兄弟们一人一脚,将守在门外的士兵一脚重重踹进了屋内,顿时扬起了不小的灰尘。
“萧将军!我们来晚了!”
萧衡一楞,随即笑了起来,“不算晚,那些村民们怎么样了?”
他本以为镖师们抵御那些士兵还需要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