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走在半路上,萧衡很无语的被吊在车尾,前面那俩土匪头子还不停的回头看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只是,两拨人都各怀鬼胎。
“唉你说老二,这小子谁啊,他身上怎么能有烟雾弹呢?这东西可是陈家军才有的东西。”
“不造啊我,这小子一看身上的行头酒不简单,没准是谁家的富公子,咱给他绑回去,不就发了吗。”
“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人我总感觉面熟一样,而且烟雾弹这可是军用品,可不是有钱就能搞来的。”
“那也说不准呢,那陈家的老大不久在这地方当县令吗,那没准是他送人情给送了几个呢,这谁说得准。”
听着老二的话,土匪头子还是心里有些存疑,不时的回头看看萧衡。
萧衡也被这帮人整无语了,绑人就绑人,没事总偷看干嘛啊,老子虽然长得帅气逼人,也用不着走两步就看一眼吧!
正当萧衡发着牢骚时,抬头一瞥,刚好和回过头来的土匪老大四目相对。
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
“我靠!”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惊呼,而后土
匪头子瞬间背过身去,好像很惧怕萧衡。
“老二,我就说这人咋那么眼熟!这就是萧衡!那个把四十万匈奴人打趴下的萧衡!”
老二刚想回过头再看一眼,却被土匪头子硬生生给别了回来。
“错不了,我之前跟着王吉去到过他帐里一回,就是他,准没错,怪不得他身上能有陈家军的武器装备,不出意外他的右手腕上还有一把袖箭!”
老二说话就向萧衡走去,强行把萧衡的手腕拉了过来,果然上面绑着一把袖箭!
他们的脑门上瞬间渗出冷汗,袖箭的威力,他们心知肚明。
“呦,怎么,那么王吉大将军没教你们怎么打仗吗?怎么沦落到在这里打家劫舍了。”
很显然,萧衡也认出了这些人。
土匪老大皱着眉头把老二招呼了回去。
“我觉得我们不能扣押这个人,他很有背景,我们惹不起。咱兄弟们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没必要惹这个麻烦。”
老二却对此不以为然。
“大哥,你就是太胆小了。这个人一看就很有油水,我们把他送到王吉将军那里,肯定能得到
一笔丰厚的赏赐,没准,还能饶了咱们逃兵的罪名,万一还能吃上皇粮呢。”
土匪老大还是有些担忧地
“可是,如果他的家人或者朋友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我们不能为了一点钱而惹上大麻烦,兄弟们活到现在不容易。”
“怕什么?我们只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谁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萧衡听着两人的对话,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趁机说道。
“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钱,保证不会告发你们。”
土匪老二却冷笑一声,然后踹了萧衡一脚,殊不知,这将是要了自己小命的一脚。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吗?等我们拿到赏赐,还怕没有钱吗?”
土匪老大还在犹豫不决:“但是……”
老二打断他的话。
“老大,不要再犹豫了。我们抓住了他,就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兄弟们吃皇粮的日子多滋润啊。”
土匪老大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老二说得有道理,但他内心还是有些顾虑。
最终,土匪老大下定决心。
土匪老大无奈地说到: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做。但是我们要小心行事,不能出任何差错。”
老二得意地打了个手势。
“放心吧,老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们决定将萧衡扣押起来,准备把他送到王吉那里。
萧衡的命运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但他却不以为意,刚好自己也能亲自进入到匪穴里看看上面情况,反正迟早是要铲平这个毒瘤的。
不如现在乖一点降低他们的警惕性,然后再趁机打乱他们的部署。
萧衡被土匪们粗鲁地拖拽进了寨子,随后被扔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困惑。
萧衡透过牢房的栏杆向外张望,试图了解这个匪宅。
这帮匪徒好歹是从正规军里出来的,氛围明显和之前那帮草包土匪不一样。
寨子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危险的气氛,人们忙碌地走来走去,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萧衡看到土匪们手持武器,神情严肃,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
他仔细观察着寨子的布局,发现四周有高耸的围墙,上面设
有岗哨,警戒着整个寨子的安全,着就是标准的军队防御工事作业啊。
寨子内部有一些简陋的房屋和设施,看起来像是土匪们的住所和指挥所。
萧衡的目光落在了一群土匪中间,他们围坐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试图靠近一些,想听清他们的谈话,但由于距离较远,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
萧衡保持着警惕,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