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荒唐啊,你们敢从我一个试试!”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两名侍卫,韩阳当即怒火中烧大喊道。
可那两名侍卫理都不理他,如今萧衡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才能,整个陈家军上下无一不对他敬佩有佳!
“在军中,将领的话就是军令,有什么不敢!”
“给我走!”
两名侍卫当即将其制服。
陈述廉战死,军营内的人谁不想多杀几个匈奴来为其报仇,韩阳的做法无疑就是在扰乱军心!
“韩阳,你过分了!”
就连陈礼,都忍不住怒视道:“不管你是爷爷的亲信还是别的什么,别忘了你自始至终都是一名陈家军!”
韩阳就这么被带了下去。
萧衡眼神坚定地看着支持自己的陈礼,对方无疑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知己。
“二公子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匈奴再推进一步,有我在,大炎寸土不让!”
“好,寸土不让!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被小六子伤到,陈礼早已是再也不能下床一步。
陈礼走出帐外,只见外面的陈家军早已集结完毕。
他们头上都戴着孝布,可眼神中的杀意,早已怒不可遏。
“弟兄们,匈奴
欺人太甚,陈将军尸骨未寒,如今他们却连悼念的时间都不留给我们,又大张旗鼓的前来侵犯!”
“今日,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陈家军真正的威风,为陈述廉将军,为那三千将士的性命,讨个说法!”
“陈述廉将军最后的遗志,陈家,不降!”
萧衡话一出口,底下的陈家军顿时杀意滔天。
“陈家,不降!”
“陈家,不降!”
“天机营,带着意大利炮包夹在战场两边,三营,全员佩戴袖箭,每人带着竹筒,能带多少就带他多少。”
“四营五营,只带弓箭,杀!”
在萧衡的带领下,披麻戴孝的陈家军士兵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朝着战场奔赴而去,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依旧是那块大平地。
战场还未来得及打扫干净,依旧有不少的陈家军将士抛尸荒野。
而现在,这战场上将铺满匈奴的尸骨!
努尔弑耳与努尔弑东两兄弟骑着战马在外面等候着。
“这陈家军是准备死守着不出来了?”
努尔弑东已然等得不耐烦。
“他们刚死了主将,军心恐怕早已溃散,听着我们来了,估计现在
正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爬呢。”
“虽然陈述廉没死在我们手上,但陈礼还在,我们这次的目的便是活捉陈礼,献祭父亲的亡魂!”
努尔弑耳哈哈大笑。
“捉陈礼,祭亡魂!”
“捉陈礼,祭亡魂!”
身后的匈奴们也随着他大喊道。
一阵黄沙吹过,渐渐有人影出现在了匈奴大军的面前。
“哦?来了。”
努尔弑耳眯眼看着前方,但想象中的陈家大军并未出现,黄沙中,出现的只有一人一马。
那是一个单薄的身影,他穿着满是污垢的盔甲,身后的披风迎风飘荡。
是萧衡。
“我认得那副铠甲,是陈礼。”
努尔弑东讥笑道。
毕竟距离离得比较远,模模糊糊看不清人脸,便通过盔甲来识人了。
“怎么,不就是死了个陈述廉吗,你们陈家军都被吓尿了,就派你一个人来对付我们这支大军?”
“还是说,你是来投降的?”
确定面前只有一个人后,努尔弑耳也当即嘲讽。
是啊,实力悬殊,人数悬殊,或许现在投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
陈家不降。
萧衡轻笑一声,伸出手来勾了勾指头,“放马过来。
”
其阵仗,完全是一副一人一马守一城的悲壮。
意识到自己被小看的努尔弑耳怒笑一声,“好好好,虽然你是陈家的小辈,但陈家的气节倒是丝毫未减。”
“跟这样的陈家人打,才有意思!给我冲,城破后,里面的男人一个不留,女人们,弟兄们抓来好好享受!”
一声令下,千军万马便疾驰着,朝着萧衡的方向冲了过来。
“蛮夷之辈,就这么中计了。”
萧衡不屑一笑,当即调转马头,朝身后奔去。
见他掉马逃走,努尔弑东感觉有些不妙,“哥哥,这不会有诈吧?”
“有诈?能有什么诈,对方残存兵力不过十万,一切的诡计面前,能挡住我们绝对的人数和实力?”
“给我追!”
刚跑出了几步远,只见几枚烟雾弹突然落在了匈奴大军的脚下。
爆炸开来,他们的视线再次被阻碍。
“看吧,就是这种小伎俩,不就是在烟里放箭吗,全体,俯身前进!”
努尔弑耳几乎已经觉得这场仗他们必胜了,因为自己早已摸清了对方的小伎俩。
却不曾想……
前方突然传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