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的白衣,面上悲恸,一步一步地走向女帝的位置。
“这!这这怎么穿成这样了?!”
“睡蒙了吧?”
“睡昏了也不能大不敬啊……”
群臣哗然,珠帘后的太后也忍不住皱起老眉道:“殿下何人,这样不像话!”
但当她看清王槐的脸时,一瞬间慌了神,仿佛想到了什么,赶忙道:“大胆!朝堂中举止怪诞,御前侍卫!快把这疯子拖下去!”
誉王站在太后身后
,正盯着一旁的婉儿淫笑。
被太后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扭头看到王槐时,一瞬间仿佛被雷击中,吓得有进气没出气,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的惨白脸色,正在预料之中。
御前侍卫举刀,刚上前半步却被女帝抬手止住,她脸色温和,眼神却像刀子一般:“母后莫慌,且听听他想说什么,如何?”
“王爱卿,何以如此?“
太后理都不理女帝,王槐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是冲着自己儿子来的,于是嗓音沙哑,颤抖着手对御前侍卫道:“你们聋了吗?!给哀家把他拖下去!”
毕竟王槐此时此刻看起来确实像疯子,为了保护太后和女帝,御前侍卫正要向前一步时,秦川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他们身前。
他一身朱红官服,对八名侍卫勾唇笑道:“几位弟兄可想清楚了。”
秦川不能动手,他若动手,太后正好把弑君之罪的帽子扣给他,可他又怎可能呆着不动:“朝中大臣有所冤屈,不是你们能拦得住的……”
所幸御前侍卫都是高官后人,家里长辈早已跟他们叮嘱过朝中局势,他们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领头的小伙子两眼一闭,身子一软,果断地躺在地上装晕,其他人纷纷效仿。
此刻,王槐离太后已经不足十步,直勾勾地盯着她身后的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