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搀扶坐到一边,让两嬷嬷关了门,守在一边,禁止任何人出入。
“皇儿日夜操劳,母后心疼,陪你聊聊天。”
太后眼睛一眯,也没有提前来找女帝何事,更没有说司徒宇方才已经见她的事。
太后很清楚,秦川是女帝千辛万苦找来的能人。
能让女帝身边无人可用,她自然是要做的,她喜欢看到女帝无能为力,将来跪下求她的一天。
而女帝也知道太后这是故意阻拦她。
女帝不言,正绞尽脑汁如何应对,心里更是担忧秦川的处境。
时间不等人啊。
”皇儿,有件事,本宫提醒你一下,自从皇儿登基以来,大夏经济停滞不前,国库空虚严重。”
“如今还剩半年,如果你无法使大夏经济好转,本宫只能遵从当初你我的约定,你得退位!”
骤然间。
女帝脸色苍白,浑身一冷。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知道如何做。”
“半年后,如依旧无法好转,儿臣…儿臣照做就是。”
“但儿臣也不得不提醒一句,期间您不能干涉儿臣任何事。”
“第一次,母后让儿臣放了司徒宇,第二次,您又用父皇的圣旨威胁儿臣,还想让儿臣看中的能臣回老家!”
“儿臣不愿看到第三次,否则,儿臣就算退位,也不会让他人顺利登基。”
“你若不满意儿臣,大可以拿去,何必如此?”
女帝的话十分强硬,颇有一种鱼死网破的姿态夹杂其中。
太后眼里的狠辣之色一闪而过,不过掩饰的极好,太后另外谈论其他事来。
“今日前来,是本宫心忧大夏,有传言皇儿的推恩令推行下去后,很多诸侯不满,这几日,不少诸侯藩王都在跟本宫说起这事儿。”
女帝看了看太后。
“母后,可是想撤推恩令,好啊!那就儿臣立马下旨!”
“儿臣无所谓,但母后你可要细细斟酌,三思而行,儿臣这么做可不是一己私利,是为了整个大夏。”
“您最清楚那些藩王诸侯的势力,若不制衡,大夏必乱!”
“到时候是儿臣做皇帝还是您的儿子坐皇帝,又或者是您亲自坐这个位置也成,可是,能坐多久?”
“推恩令推行也有多日,儿臣封候封王已有十来人,颇有成效。肉眼可见的诸侯藩王势力在消退。”
“母后,您若是想拿这个为难儿臣那可就是有些愚昧了,您应该大力支持才对,您说对吧?”
女帝侃侃而谈,一言一行尽显女帝风范。
珠儿在一边眼里带着喜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后被说得哑口无言。
太后轻笑一声,知道女帝所言非虚,她的确不能去横加阻拦。
“皇儿说
话的态度越来越像年轻时候先帝了。”
“推恩令一事,本宫不会干涉,但本宫很想知道,是哪个大臣给你想的计策?杨淼杨大人,还是上官云?”
女帝端茶轻轻一抿:“你说呢,母后,以您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
此言一出,太后顿时愕然:“又是那个县令,七品芝麻官?”
女帝有点得意道。
“纠正一下,他现在是外交府节度大使,外加禁卫军副统领,拥有调动三千禁卫军的权力!母后应该称呼他秦大人。”
太后眼神一凝。
“皇儿这么相信他,你在他身上下的赌注很大。”
“万一他犯下大错,你可不要偏袒。毕竟皇宫内人所皆知,这个人是你的亲信,他的一言一行都直接关系到皇儿的颜面。”
“本宫可不允许他人给皇室摸黑,否则愧对大夏列祖列宗,愧对陛下仙逝前的交代。”
太后含沙射影,话里有话。
女帝心里骤然一冷,心中不免担忧。
秦川擅自做主抓各国使臣去秦府,这事儿怕是难以收场了。
同一时刻。
秦府。
秦川端着酒杯,看着依旧生气的各国邦交使臣。
“诸位使臣,诸位大人,本官郑重介绍一下自己。”
“本官秦川,曾是云州县令,七品芝麻官,因为偶然在朝堂上说了点话,得到陛下赏
识。”
“你们说本官是陛下的心腹也不为过,因为陛下的义妹上官郡主乃是本官的未婚妻。”
此时,一个外国使臣不耐烦的问向秦川。
“秦大人,我们知道你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不用在我们这里卖弄。”
“今日你想让我等原谅你,不可能!本使实话告诉你,今后我等天天找你麻烦,你在外交府混不下,迟早滚蛋。”
“就是,就是,这天底下哪有绑人道歉的?当我们是什么?秦川,趁着能说话多说点,一会儿大夏陛下来了,可就没机会了!”
面对这些使臣的话,秦川也不气。
“哦~是吗?”
“本官看未必。”
“诸位使臣,大夏自从统一后。”
先皇为了防止外敌入侵,防止打铁手艺外传,防止大夏境内女子流向他国,从而一刀切。”
“禁止各国之见的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