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干了什么歹事儿，官府要是追查下来，可连累我了。”

“我靠本事，光明正大做生意赚回来的，就是从县城回来的，你尽管去问呗。”

姜凡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肉，还好吃吗？”

村长一抹嘴上的油腻，当即变了个脸色，“嘿嘿，凡子，你看，大家都是同村人，你有本事赚钱，给大家都说说啊。”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是啊，姜凡，我们也想赚钱啊。”

“姜凡，你就告诉大家呗。”

“姜凡，你告诉大家，你就是村子里的英雄。”

“没兴趣当英雄，况且，你们也学不会。”姜凡吊儿郎当地道，“我爹娘昨晚给我托梦了，说他们在下面混得不错，见我可怜，每天晚上给我恩赐琼浆液，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

“容儿，给村长和村里的几个老伯尝一杯，多了就没有了，得买。”

姜凡神秘兮兮地道，“一碗，在县城卖十文钱。”

“真的假的？”

村长一脸狐疑，这小子，什么鬼话编不出来？

可当那棕褐色的琼浆液端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喝了一口。

“这是……好甜！”

村里其他几个老人都跟见了宝贝似的，一饮而尽，连杯子底都舔干净了。

“好喝，太好喝了！”

“姜凡，啥好东西啊？给我们也给点呗？”

“就是，别那么小气。”

“小气？！这玩意儿精贵呢，这样吧，看在村里的人份上，一碗卖你们三文钱吧，有想尝的吗？”

“给我们三个来一碗。”

赵铁柱掏出九个铜板，“快点。”

“好咧。”

半晌之后，他们三个面前，堆起了整整十二个碗。

“大哥，别喝了，花了很多钱了。”

“怕什么？我们有钱。”

赵铁柱舔着唇角，一时上头，“来啊，姜凡，再来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