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们这不是故意进人家的圈套吗?”
“这写诗,可是一门技术活,就算是那些诗文大家,想要做出一首意境不错的诗,都要绞尽脑汁,使尽浑身解数。”
南宫天苦口婆心的说道。
他虽五大三粗,乃是沙场战将,粗人一个,可也知道,写诗的难处,就比如说,你能写出震撼世间的圣书,什么兵法、治国之书,不一定能写出诗,毕竟!术业有专攻,什么人做什么样的事。
“这家伙,是真的疯了,在整个京城之中,很少有人能与杜公子相提并论的。”
“狂妄之徒罢了!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是博学多才的圣人,也未必能写得出诗来。”
“看着吧!这小子是如何丢脸,从醉仙楼滚出去的,这个脸……恐怕是丢尽了。”
“简直就是找死!”
……
杜文韬扫了眼东方婧雪,那美到一发不可收拾的脸,不由舔了舔嘴唇。
只要能让这废物丢尽脸面,这女人迟早是他的。
以他的身份,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来逃不出手掌心。
“好啊,便就这样赌,可不许反悔。”杜文韬一脸信誓旦旦。
在做诗方面,醉仙楼之中,还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杜少,让这个欺世盗名的狂妄之徒,知道知道厉害。”
“咱们文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周围一众士子起哄。
脸色最难看的,还得是坐台上的三人。
眼前之人,那可是大魏的皇帝呀!
当场写诗,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李圣先生,暂且这样称呼你吧!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你的知识领域,并非注经诗文,若是输了,这丢的……可不是脸面。”魏文通提醒了一句。
“魏先生说的对,你若是在军事、政治之上,有所领悟见解,不妨来一场辩论。”张广陵也附和道。
“两位先生,并不妨事,谁规定,一个人只能会一点军事、政治上的见解?我嘛……对诗词,也是有一点兴趣的。”李政嘴角微微上扬。
见李政油盐不进,非要一试,萧卿何也劝阻道,“你可知道,杜文韬是吏部尚书之子,从小诗文经书的熏陶,在这上面,即便是我等三人,也是望尘莫及,今日所谈,并不涉及诗文,你如此做,岂不等于,拿鸡蛋碰石头吗?”
李政丝毫不惧,双手抱胸,“鸡蛋碰石头,那也得看谁是鸡蛋呀?”
这个世界上,没李白、杜甫、辛弃疾……那
他,就是这个世界的诗仙,文坛的顶流。
一个顶着诸多天下第一头衔的皇帝,才是真正的千古一帝。
然而,李政这一举动,却是让杜文韬以为,他是狂妄自大,自寻死路。
“三位先生,这小子都答应了,你们劝阻又有什么用。”杜文韬又看向了李政,“小子,给我等着瞧,待会我会让你出尽洋相。”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先来作诗,不管你写多少,我只需一首,就能将你击败。”
这到底是对自己的文学底蕴,有多自信,才敢如此大胆,当然!连闻名天下的三名士,都说在诗道之上,不是杜文韬的对手,如此看来,这杜文韬,想必有几分厉害。
“你确定?”李政行置大殿中央,此时间,东方婧雪一干人等,都为之捏了一把冷汗。
东方婧雪对于文坛上的一些人物,也是颇有了解,排名前二十的诗文大家,多多少少,都是研究过的。
眼前的杜文韬,竟然刚好在文坛第十,碾压了不少文坛老人,这家伙!可并非浪得虚名,那做出的几首诗,确实可圈可点,能力出众呀!
哈哈哈!
杜文韬不屑一笑,“那是自然,待会我若先出诗,你连
作诗的机会都没有,这岂不是,败坏我的名声,说我杜文韬欺负于你。”
李政点头,“好啊,你既然作死,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那我也写一首诗词,你若能超过,我立马就滚。”
李白斗酒诗百篇,而热爱诗词的他,将整个华夏诗词结合,纵然千篇绝诗绝词,也不再话下。
噗!
孔令忍不住喷笑,“尔等看到了吧!这家伙估计是得了失心疯,已然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政也懒得理会周围人的话,转身看向苏曦儿,“苏小姐,不知……可借醉仙楼笔墨一用。”
“当然!”苏曦儿点头,“笔墨纸砚伺候!”
片刻,两个书童,搬来桌子,将一张白纸摊开。
李政思绪片刻,迟迟没有动笔。
“现场作诗,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诗仙吗?”杜文韬自然是有备而来的。
“莫要以为,随便糊弄几句,就能蒙混过关。”
这样的座谈会,是装逼最佳场所,来之前,他早就写出了一首诗,虽说算不得如何惊艳,可比座谈会上,大多数人,都要强上许多了。
“写不出来,就赶紧滚下来吧!反正都是丢人现眼,裸跑几圈,又有何不可呢?”孔令继续嘲
笑道。
而随着李政手中毛笔,一滴黑墨,滴在白纸之上,终于!他的眼神,就仿佛赋予了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