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范天恩顿时没差点被李政的话给呛死。
疯了,陛下这绝对是疯了。
“陛下,这明摆着就是玄空与宰相高修合伙来的计谋,何况!那玄空…老臣这些年,赫然也是听说过的,确实有几分本事,就算人家是变戏法杂耍吧!咱们也没有证据,将人家的小把戏给拆穿。”
范天恩急的直挠头。
然后认真的看着李政,“陛下,您要是事后反悔,还要将这妖僧给杀了,那就当老臣没有说过此话。”
这二十多天以来,眼前的皇帝,是何等的杀伐果断,只要看人不顺眼,就要杀谁。
今天,玄空若真敢将这赌注当真,他不介意,当场就将这家伙给杀了。
一个小小赌注,就要皇帝退位,这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什么?
“谁告诉你,朕说的话是假的?”李政撇了撇嘴。
“陛下,万万不可当真啊!”
一侧的南宫天,也小声劝阻道。
说实话,这么久了,他们是真搞不明白,他们的这位皇帝陛下,时而脑袋灵光,时而糊涂愚蠢。
是,之前能写出圣人兵法、治国之道;又以强势之手段,收拢了不少朝权;后来又拥有厉害的发明,发明了能杀人
于千米之外的火炮,如此神器。
现在,你总不能和大家说,你还会变戏法、仙术。
这如何可能啊!
皇帝,再如何圣明、全能,能力那也是有限的,之前皇帝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很匪夷所思了,若是在弄点仙术出来,这还真是人吗?何况,整个皇室,可最不信的,就是这种东西。
皇帝是一点也没有学习过的。
见到李政等人窃窃私语,高修害怕李政反悔,又立马说道:“陛下若是不敢,那还是当着大家面,给全城百姓道歉吧!身为皇帝,连罪己诏都敢下,这向百姓道个歉,又能有什么呢?”
下罪己诏,与吃瘪后,向天下百姓道歉,全权是两种意思,后种选择,几乎是将皇帝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陛下,若是不敢,那便道歉就好,您身为皇帝,此等赌注,可未必需要去赌。”
“请陛下道歉!”
百姓不嫌事大的再次欢呼起来。
李政则是转身,看着一众百姓,高声说道:“放心,朕说一不二。”
“不过,朕还要提醒诸位,此等妖僧,根本就不会救人,更别说降下所谓的天雷,此等祸国殃民之人,本就该死,尔等切勿上
了此人的当。”
说罢,便是走到那妇人面前,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说道:“大娘,你的孩子,只是生病了,拿着这锭银子,前去治病吧!”
“若是耽搁了,恐怕就救不活了。”
李政也是会写医术的,做为兵王,这种急救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总之就是说,他可是最全能的兵王,眼前的孩子,是感染的风寒,加上三天时间内,几乎没怎么吃食,故而才会高烧不退,在古代会这样医疗条件低下的环境,感染风寒,是要死人的。
可这些人的思想,似乎已经被彻底给侵蚀了一样,既然连李政给的钱,都不要了,非要相信一个脑袋上毛都没有的秃驴。
妇人退了一步,甚至!李政给钱,她还有些害怕,立马跪在地上,“大师,还请出手相救。”
唉!
玄空顿时叹了口气,“也罢!老僧今日,就破格出手,来给我看看吧!”
妇人将怀里的孩子,抱在了祭坛上边。
玄空装模作样的,摸孩子的额头,又摸脉搏,那模样装的有模有样。
而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演技,确实好的不得了,那脸色突而一变,就仿佛真正发生什么大事了一样。
“大
师,我孩儿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救吗?”妇人看着玄空那表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玄空无奈摇了摇头,“你家的这个小娃儿,那些郎中,之所以救不好,那根本就不是得病,而是被邪祟上身了,尔等是不是在城内的城隍庙住过,冒犯了哪里的邪祟、神灵?”
啊?
被玄空如此一说,妇人立马点头,“三天前,我等实在饿的不行了,故而就吃了城隍庙的观音土,那一次后,我这孩儿,就突然生病了。”
说到这儿,一侧的李政,心口突然绞痛一般。
百姓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他的过错。
“可怜的孩子,若非国土沦丧,朝廷不公,我大魏百姓,何至于此?”
“若先帝还在位时,咱们岂会落得得罪神灵的地步?”
……
这些百姓,是拐着弯骂他这个当皇帝的无能。
但其实,李政也很冤枉啊!他三年没上朝,杀忠臣、贪官污吏遍朝、还有施行的政策等等,跟他都没有直接关系,他根本就没有做主的权力,赵高、高修将折子送来,他只要乖乖签好就行了,如果不签,他这个皇帝,随时都能两人给废掉。
“老夫人放宽心,如今有老衲在
,你家孩儿,算是有救了。”
“只要能将娃儿体内的邪祟揪出来,病自然而然就好了。”
“来啊!将老衲的家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