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遇所言,戍边将军听说征服者即将到来,并没有安排手下迎敌,反而将这件事推到林遇身上。
戍边将军心腹一脸笑容看向林遇:“林大人,实在是抱歉,最近一段时间,将军被那群野蛮人搞得焦头烂额。以至于城中空虚,让野蛮人有空子钻。”
林遇放下茶杯看向将军心腹:“征服者的先锋马上要打过来,不知戍边将军准备的怎么样?”
将军心腹抱拳说:“请林大人放心,我家将军向来谋而后定。只要那群野蛮人敢来,我家将军定让他们知道大夏军队的厉害。”
“希望如此。”林遇微微一笑,“可本官府邸前不久才被人给围上,晚上又发生刺杀事件。戍边将军就这样对待钦差大臣?”
将军心腹连忙摇头:“林大人都是误会,将军已经下令惩处那些人。”
“本官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征服者部落非同寻常,导致戍边将军手下几支军队覆灭。若不重视,等他们打过来,戍边将军必死无疑。”
将军心腹面色一僵,只能端起茶杯掩盖自己的失态。
“林大人,将军自然知道那群野蛮人的厉害。”将军心腹压低声音,“将军已有计划,请
林大人放心。”
“既然将军有了计划,本官就放心了,慢走不送。”
等将军心腹离开,林遇皱起眉头。
若戍边将军有针对征服者的计划,也不至于被征服者按在地上打。
“哼,没用的东西。”林遇握紧拳头,吩咐手下侍卫:“去请三位将军过来。”
自从上次一战,林遇利用手中职权,给刘仁三兄弟按了牙将的武职。
等刘仁三兄弟来到正厅,林遇让三人坐下。
“征服者派刺客刺杀我,已被制服。伦珠讲按他们的规矩,刺客在前军队在后。”
刘仁抱拳说:“林大人,征服者杀戮无度,现在占据大夏的土地。请林大人下令,我等兄弟拼死也要阻拦那群家伙。”
林遇点头,掏出一张地图。
“这是附近的地图,请三位将军过目。若你们是敌人,会从什么地方过来?”
三兄弟上前看地图,面色枣红的男人捋着胡子说:“林大人,依我之见,敌人定从此处过来。”
林遇看向地图上的标注,那里是一处山道,极难行军。
“将军,为什么?”
“林大人,这是我们所在的城池。三面都有重兵把守,戍边将军虽是个蠢货,手底
下也有能打仗的人。唯有此处无人把守,加之征服者体质极好,定从山道杀来。”
林遇点头同意这种说法,他在地图上画出一条线。
“请三位将军在这条线中安排兵力,无论是本官府上的侍卫,还是最近招揽的人手都可调动。”
刘仁连忙摆手:“林大人,万万不可啊。若是侍卫调走,谁来保护大人的安全。”
林遇笑着说:“本官决定和你们一起去山道伏击,这次一定要打个漂亮仗!”
“是。”
距离城池三里外,是一片年久失修的建筑,此地名为点兵台。
曾是太祖讨伐征服者部落调兵之地,可两百多年过去,曾经雄伟壮观的点兵台被风雨洗刷,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
点兵台不远处,便是太祖命人开凿的山道,此地险峻。自点兵台废弃之后,山道也被人遗忘。
不过两掌宽的山道已长满野草,不时有落石掉下来,路中央甚至有茁壮成长的树木。
这些成了山道上的障碍物,普通人望而却步。
已经平静了两百多年的山道,今日再次热闹起来。
一双大手拍断面前挡路的石头,又拔掉碍事的树木。
本就脆弱的山体,有无数
落石好似雨点落下。
有人开口抱怨:“戈多罕,我们必须赶在桑巴大人大婚之前夺下城池。通往城池的路很多,你偏偏选了最难的一条。若是完不成桑巴大人的命令,我们要陪着你掉脑袋。”
戈多罕揉揉自己的光头,用大嗓门吼:“嚷嚷什么,我心中自有决断。”
有人质疑戈多罕的决定:“戈多罕,那些大夏人软弱无能,只要我们大张旗鼓杀过去,说不定他们会抛下城池逃向更远处。”
戈多罕一巴掌拍在石头上,顿时碎石飞溅。
“一群蠢货,前不久桑巴大人的亲信有去无回,他们和你们抱着一样的心思。大夏人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弱,都打起精神来,谁要是掉了链子,我一定会先杀了他。”
在戈多罕的监视下,众人埋头在山道之间穿行。
山道虽然狭窄,可征服者们体质极强,扣着石头缝也能健步如飞。
常人战战兢兢走一天才能通过的山道,这些人走了两个时辰就看到点兵台。
戈多罕脸上露出笑容:“先祖的记载果然是对的,两百多年前,有一位伟大的君主在此地建造高台。两百多年过去了,高台变成一片废墟,曾经失败者的
子嗣却再次踏上此地。”
“戈多罕,你看前面!”站在最前面的人发出警示,戈多罕连忙看去。
就见点兵台前面立着一块牌子,牌子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