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求的心里面也很慌。
“高副总兵,起来吧!”
陈渊看了一眼高求。
高求却是依然跪在那里,不敢站起来。
“难道要我拉你起来吗?”
陈渊语气沉重了一些。
高求吓的赶紧就站了起来。
“现在还要抓我们吗?”
陈渊看向高求。
“不敢,不敢!”
“我自愿进入到牢狱之中。”
高求知晓了陈渊他们的身份之后,哪里还能嚣张得起来。
现在他只想能够脱身,可不敢得罪面前的这些人。
“还不让你身边的这些人都撤下!”
陈渊双袖一甩,做出气愤之态。
“汝等赶紧退下。”
高副总兵说道。
手中的漕兵们,看到这个情况之后,恨不得赶紧离去呢。
此时听高求这般说,他们马上就离去了。
城门一下子就清冷了很多。
戴功帽的人头也被系在了城头之上,这是对漕运总司的一个警告。
“带我去你的行营坐一坐,我向你质询一下关于段南的事情。”
陈渊看向高求。
“各位大人请!”
高副总兵赶紧说道。
范鱼和卢见也是随陈渊一起走了进去。
之前一直在挡范鱼和卢见的两名漕兵,此时却是吓的瑟
瑟发抖,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过瘾。”
范鱼心头大为痛快。
卢见也是十分的开心。
进入到高副总兵的行营之后,高副总兵,赶紧就把左右给清退了。
“现在行营之中,只有我们,大人们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下属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副总兵满脸堆笑的看向陈渊等人。
他也不知道今天漕运总司这里,会来这么几位爷。
要是知道的话,之前戴功帽擂鼓他就不去了。
如今看这态势,只怕漕运总司的段大人顶戴花翎也要被摘去。
一看这几位大人的来头就不小,应该不仅仅是不良人总司行营副使那么简单。
“不知高副总兵在这里驻扎多久了?”
陈渊向着高求看了一眼问道。
“在此处驻扎有六年了,手中握有漕兵,二百多人!”
高副总兵笑着说道。
“整个漕运总司,防海寇的兵团,一共有多少人?”
陈渊问道。
“总共有着三个巡防营,兵团人数可达一千人,并且可以从官府,还有民间借调一介武夫等,在关键时刻,能凑齐三千人。”
高副总兵把情况说了一下。
“这里的海寇猖獗吗?”
“我
可是听闻,时有加害百姓之事发生,而漕运总司的抗海寇兵团,却是不闻不问。”
陈渊目光灼灼的看向高副总兵。
高副总兵一脸的难堪,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一切的调令,我们只能听从段大人的。”
“若是贸然行事儿的话,只怕会人头落地。”
高求副总兵也只能是如此说了。
意思就是把责任推到了段南那里。
听到此处,陈渊自然是能够听得出来,这个段南只怕是有大问题的。
可能和海寇有所勾结,这年头,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之前就有兵匪勾结的事情发生。
马元同和齐震威就是兵匪结构,海寇和漕运总司若是有所勾结,那就必须肃清整个漕运总司了,要不然受苦的只能是沿海的百姓们。
“段南大人是否痛击过海寇?”
陈渊问道。
“属下在职六年,未见段南大人抗过海寇!”
“若是海寇来犯,六年来,一共有十五次。”
“屠杀百姓有数千人。”
高求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了。
他其实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副总兵,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权力,一切都要听
命于段南。
可是段南却是从来没有下令让他去阻击过海寇。
高求到真的想要去抗击海寇,可是并没有这样的机会,说来也是让人气愤。
听到这里,陈渊大怒。
砰的一声响。
陈渊一巴掌就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而范鱼、白镜他们此时一个个的也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六年来,海寇来犯十五次,竟然一次兵都没有出。
这个漕运总司是干什么吃的,陈渊又如何能够不气愤呢。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陈渊龙颜大怒,这个段南也是活不成了。
“就没有人上书吗?”
“上面的人都不管吗?”
陈渊看向高求。
高求在此已经六年,对于此间的事情,他必须毕竟了解的。
“如何没有人上书呢,只是上下一气,都被扣压了下来,而且海寇应该是给了官府还有漕运总司莫大的好处,属下曾经在半夜见过海防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