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看到陈渊那不是很严肃的脸色之后,漕兵才敢这么说。
“不必如此,平常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
陈渊不想搞特殊化。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衙门口挂的两个灯笼,也不知是第几亮了起来。
灯笼在清寒带着湿气的风中,来回的飘动着。
漕兵得知陈渊点饭之后,并没有马上跑到后厨,而是先到了会议厅,想过问一下范鱼他们的意见,生怕这件事情做不好,让不良人总司的大人们再不高兴了,可就不好办了。
虽然人家说是随便,一切照旧,可好歹也是皇上的亲信,官职也比他们高,是从四品的官职。
像范鱼这样的进士出身,也只有从六品,毕竟是漕运分司出来的,虽然是进士出身,可是在进士之中也是末数。
漕兵张嘎跑到了会议厅之中,看到各位漕运司平常清闲的能拧出水来的大人们,正一个个的在奋笔疾书,这种景象可真是少见,不自觉的他就多看了几眼,觉得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