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么狠吗?”荧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家小伙伴,“你就舍得这么对我?”
派蒙干脆抱着珩淞的胳膊开始哭,“不要!派蒙会死的!”
但手里拿着一根细长树枝的珩淞依旧很冷漠,在两颗脑袋上各敲一下,“没得谈,撒手,赶紧的!”
温迪很会来事儿,从珩淞的书房拿了一沓白纸跟两支笔出来摆到荧跟派蒙面前,还不忘“安慰”两人:“别挣扎了旅行者,不就是一千遍‘别作死’和‘别逞强’嘛,加起来才六千个字,早点罚抄完早超生。珩淞还是往生堂客卿,说不定能给你们打个折!”
荧擦掉逼出来的眼泪,“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
怎么跟珩淞一个德行?!
珩淞拿她们给钟离冲业绩,温迪就又拿她们给珩淞冲业绩对吧?!
珩淞把扒着她胳膊不撒手的派蒙扯下来,放到温迪准备好的纸笔旁边,用树枝点了点桌上的纸,“少废话,明天晚上前交给我检查。六千字罚抄可比六千字检讨要轻松不少,省去动脑子的力气就知足吧你们。”
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两人都认命拿起笔开始罚抄了。
怪不得珩淞等吃完饭再说,这要是开饭前说了,她们就真的没有半点吃饭的心情了!
谁懂啊家人们,刚拯救完璃月港的大英雄回家被家长罚抄了!
看到两个书桌旁因为被罚抄而几乎自带凄凉bg的背影,温迪有些好奇地询问旁边随手将树枝丢回厨房的人,“你平时作死的时候,老爷子也是这么罚你的?”
珩淞双手环胸,“不,我有作死还不会被打死的资本,她们没有,所以我不会被钟离罚,而她们得被我罚。”
温迪默默竖起大拇指,有点强词夺理但是又很合理的回答,是珩淞的风格了。
珩淞收回看两个小家伙罚抄的目光,移向旁边的吟游诗人,“你不休息?不休息要不要去望舒客栈?”
见她边说边开门,温迪连忙追上,“去望舒客栈做什么?这个点儿灶台都熄火了吧?而且你不是嚷着要休息吗?”
珩淞双手背在后脑勺处,“去瞧瞧魈,帮忙压压他的业障,如果能骗他有空进璃月港逛逛就更好了。这个点,他应该出去降魔了,嗯……去找菲尔戈黛特老板借一下灶台给魈准备一碟杏仁豆腐。至于休息……”
她瞥一眼温迪,“被你一杯酒整精神了,现在睡不着。”
温迪嘴角微微抽搐,“你喝的是酒,朋友,还是度数不高的酒,对你来说跟喝果汁区别不大,不是咖啡。”
“你别管我喝的什么,至少我找到了出门的理由。”
“你这理由就跟心情不好所以砸家里东西的三岁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出去玩还这么多废话,你不想去就监督她俩罚抄,到点催睡觉。”
一路斗嘴斗到望舒客栈,菲尔戈黛特老板是凝光的人,虽然没有从凝光那知道珩淞到底是谁,但是也得了吩咐,不是过分的要求都随她折腾,因此借厨房做杏仁豆腐这种事自然是同意的。
因着天也黑了,客栈还有客人休息,轻手轻脚做完几碟杏仁豆腐时,魈也刚好回来,在望舒客栈楼顶都能闻到杏仁豆腐的香气,下到厨房就被守杏仁豆腐待魈的两个老家伙给按在桌子边。
魈一头雾水,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已经坐好在桌子边,面前是三碟摆好盘的杏仁豆腐。
“尝尝,吃完帮你压一下业障,然后好好睡一觉,总这么熬夜长不高。”
原本还对珩淞大半夜来给他做杏仁豆腐以及关心他而有些感动的魈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瞬间一头黑线。
折剑真君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特别想让人找针线缝上!
温迪听到珩淞的吐槽哈哈笑出来,刚笑两声就被珩淞一个苹果堵了嘴,“大晚上的声音小一点,扰民。”
温迪:……
“知道你喜欢一个人吃东西,我们去楼顶等你。”珩淞说完拉着温迪就往楼顶走。
到楼顶,温迪坐在屋檐上拿着苹果啃,看到珩淞不知道从哪拎了张长凳,坐在边缘看荻花州的夜色。
跳下屋檐,坐她旁边,戳戳,“朋友,有酒吗?对月饮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有,但你有什么时候喝酒不是人生一大乐事了?”珩淞很无语,但还是拿了瓶酒给他,“别喝太多,醉死在这我可不把你拖回去。”
“放心,这点酒喝不醉的。”温迪拿过酒,摸出两个酒杯倒满,“一人一杯。”
珩淞拿起酒杯,跟温迪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这两天还有什么事要忙?”酒喝完了,魈还没上来,干坐着看风景也没意思,温迪就戳戳珩淞找话题聊。
珩淞摇摇头,“暂时没什么事,本来想睡觉的,但都答应去当吉祥物了,怕睡过头等醒过来群玉阁又沉了。”
温迪轻笑,“哎呀,看来我是罪魁祸首啊。”
“你知道就好。”珩淞叹了口气,“现如今时玉能独当一面了,也不用我一直在璃水镇待着,除了陪两个小妮子旅行,也没什么事儿要干了。”
温迪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吗?以前你总抱怨提瓦特到处出事儿,得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