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西寻知道慎王刚刚归朝,萧太后定然不想与之闹得太僵,便要扶萧太后下去休息。
然,慎王却道,“太后不答应,臣就长跪不起!”
可恶!
萧太后的凤眸明显的闪过了一抹寒芒,后连一个目光都不再给慎王,便携着燕西寻离去。
但纵使这般,商仲舒依旧一脸的得逞,萧贱人不愿意让权?没有关系,之后,她有的是办法逼其退让!她倒要看看其还能独揽朝纲多久!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慎王,低语道,“慎王叔,辛苦了。”
慎王义正言辞的道,“为了大商朝的千秋万代,繁荣昌盛,本王义不容辞!”
见慎王心意已决,苏鹏也懒得相劝了,这些人啊,总是看不得大商好,虽然太后是个女子,九千岁是个公公,但不可否认的是,大商朝在他二人的治理下确实是越来越好了,可这些人,却一心夺权……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相信,太后和九千岁也绝不是好拿捏的!很快,这些人就会傻眼!
马上要有好戏看喽!
苏鹏的心情并未受到影响,大步离去。
而百官看到深受太后和九千岁重用的苏鹏都走了,自然也不愿在此多留
。
毕竟,这慎王可是想逼迫太后让权的,他们与之单独相处久了,很难保不被太后怀疑……
坤宁宫。
萧太后的面色阴沉至极,广袖下的玉手紧攥,满目愤然,“该死!这商仲舒竟有如此之本事,明明已经陷入绝境,被哀家软禁,可时隔这般久,她竟还可翻身……”
“还有那慎王,他想长跪不起是吧?哀家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有本事,这一辈子,他都不要起来!”
言语间,萧太后的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是怒极。
见此,燕西寻连忙抚慰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太后莫气,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慎王固然在京中名望不错,可我们亦不是吃素的,既然他想玩,那我们便好好的陪他玩玩,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就是了……”
“你已经有了对策?”萧太后问。
燕西寻的眸子危险的眯起,道,“太后以为商仲舒此人如何?”
萧太后道,“阴险狡诈,奸猾无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燕西寻微微颔首,“其实,太后说的这些也是她的有点,阴险狡诈对应着足智多谋,奸猾无比则对应着计谋频出,让人意料不到,不择手段也正说明了她的坚毅…
…”
听着燕西寻对商仲舒的夸赞,萧太后的柳眉不由得蹙起。
幸好,燕西寻接下来的话,未再触碰她的雷区,“一个如此之人,又怎么会只出今日这一招?她当然知道太后是不可能轻易让权的,这应当只是个前菜,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臣猜测,接下来,这大商境内将要谣言四起,越发的不太平了……”
“你的意思是,她要利用民意,向哀家施压?”萧太后的柳眉更紧了几分。
“不错,换位思考,若是臣是商仲舒,便一定会利用民意!反正这些愚民行事,与她毫无干系,即便用这些愚民化成的利剑,不能将太后您一击斩除,于她而言,也绝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
“即便被太后软禁,可她的血统不同质疑!那些愚民最为信奉的,不就是血统吗?”燕西寻一字一句的道。
萧太后的薄唇紧抿,“那,你可有对策?”
燕西寻嗤笑一声,“太后别急,届时,臣会有妙计的。”
“今日太后劳累了整整一日,且被慎王气的不轻,不如,就让臣来为太后疏肝理气?”
言语间,他的手掌已经向着萧太后的胸口探
去。
而对于他这般举动,萧太后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是用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道,“好啊,哀家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臣,不会让太后失望的!”燕西寻言语坚定。
后,衣衫散落,一室旖旎。
雨。
天幕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点点滴滴的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雨非但没有半点停歇之势,还越发的猛烈了起来。
大地被之冲刷翻卷,滋润了个透。
一道惊雷划过,大长公主府,商仲舒久久的立在窗前,望着这场暴雨,她那本就完美无瑕,雌雄莫辨的脸在此刻更添了几分英气。
“这场雨,来的可真是及时啊!简直就是天助我也!忘忧,你速速安排我们的人将原有的计划实施下去!明日一早,本宫就要萧贱人成为众矢之的!”
商仲舒的美眸中闪过了一抹阴狠。
明明,她才是先帝的血统,可凭什么这大商朝的江山社稷要掌握在萧太后的手中?
且,这萧太后也不过是一介女流,既然女子可以当政,那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要比萧太后更具备资格吧?
可,现实的情况却是,她只能被软禁在这一方小小的
天地,而萧太后却风光无限,尊荣无比!
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