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萧拓又蠢了一次,“可既然无法上达天听,九千岁如何能掌握他们的命脉?又如何能利用他们逼列王交出铁矿?”
果然,莽夫就是莽夫!
即便是自己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萧拓还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燕西寻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再指望萧拓能猜出自己的意思了,“昔
日,民间百姓即便对列王之子颇有怨言,联合上奏,也未必能够上达天听,可若是列王之子在京中犯事,并掀起了轩然大波呢?”
“而后天怒人愤,朝廷再派出钦差大臣,去封地调查列王之子的罪行,那些已经被打压依旧的百姓,势必会不顾一切的揭露列王之子的罪行……”
“届时,不光是列王之子依罪论处,且,包括魏王在内的列王,也难逃包庇之罪……”
“而他们想要保住子嗣性命,就必须听令于我,听令于太后!铁矿,岂不是唾手可得?”
萧拓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看向燕西寻的目光中皆是畏惧。
这燕西寻不愧是文人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是要比自己多!
这么一来,列王还不得被他算计的想死?
幸好,燕西寻是友非敌啊,不然太后和幼帝的处境绝对不妙!
萧拓的心中暗自庆幸,后道,“可九千岁如何能保证列王之子就会在京城之中胡作非为,惹下滔天大罪呢?”
“呵。”燕西寻极其不屑,“若他们不会,那本公公就给他们挖好了坑,等着他们跳!”
“对付几个纨绔、恶霸,又有何难?”
言语间,他唇角的笑意越发的阴森可怖。
这让萧拓的眼皮子,都不由得剧烈的跳动起来,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