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项觅的人回来了。
“公公,余彪家中丫鬟佣人已经通通遣散,其家人一共四名,三名小妾,一个女儿!”项觅禀告。
燕西寻微微颔首,“人呢?”
“都关在诏狱了。”项觅答道。
“带本公公去看看。”
二人一前一后,前往诏狱。
刚踏进去,就听到了余彪破口大骂,“死太监!死阉人!你放我出去!你卑鄙!无耻!你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燕西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余彪同人陷害韩家时,可有想过要饶人?
韩家被杀之人不计其数,韩江雪若非是被先帝看上,恐怕早已遭了毒手!
不过,幸亏先帝死的及时,萧太后为了保住韩江雪性命,就让她做了幼帝的妃子。
燕西寻冷眼看着余彪,“本公公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把握住!不过,你的家人都在此了,本公公也不怕你不说实话!”
他说着,目光瞥向了余彪的女儿。
那女子一看就知书达理,眉清目秀的面容惹人垂爱,眼底的不安和惶恐更是诱人。
余彪眉头紧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死太监!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燕西寻哈哈一笑,“本公公虽然不是男人,不过……你应该也知道对食!本公公对你的
女儿很感兴趣呢!”
他说着,手掌缓缓的抚摸上了女子白嫩的脸颊。
女子的身体都在颤抖,“不要……不要……爹,你救救我……”
燕西寻收回了手掌,他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余彪。
余彪紧咬牙关,咆哮着,“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燕西寻轻笑,“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本公公给你四天时间,一天不招,你的一个女人就会被送到军营,充为军娼!最后一天……就轮到了你的女儿!”
“你好好的想想!”燕西寻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余彪的脸庞。
他那肥厚的脸,一颤一颤的,令人厌恶!
“你敢!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余彪嘶吼着。
燕西寻却无比轻蔑,“项觅,从那几个女人中先拉出去一个!”
“是!”项觅拉扯着一名女人的胳膊就向外而去。
余彪满脸痛苦,他不是没有在军营里呆过,自然知道女人到了那里是何等下场!
燕西寻抬脚走出了牢外,看着那名被揪出来的女人,对狱卒低声吩咐,“扒了她的衣服,但不准动她!”
狱卒瞬间一涌而上。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一阵又一阵的求饶声和衣服
被撕碎的声音传来,充斥在余彪的耳朵里。
他满面痛苦,用力的捂住了女儿的耳朵,“不要听!不要听!”
足足半个时辰,燕西寻才让这些人停手,“把这女人关押堵上嘴巴,关押到余彪看不到的地方!”
“是!”
燕西寻脱下外衫,披在了女人的肩膀上,警告的对狱卒道,“没有本公公的命令,谁也不许动她!”
狱卒十分不解。
女人被塞住嘴巴,拉了下去。
出了诏狱,项觅问道,“你不是说要把她扔入军营?”
燕西寻道,“无论多少的恶事,都是余彪一人所为,与他的家人没有关系,本公公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逼他就范!何必欺负几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只要余彪肯招供,这些人,本公公都会放了。”
这一瞬间,项觅眼中的燕西寻突然间变得威武,高大。
……
翌日。
清晨。
百官齐聚午门,为魏青送行。
萧太后一身织金凤袍,凤凰的羽翼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头上仅仅簪了一根金钗,却璀璨夺目,凤仪万千。
她亲手为魏青配剑,“哀家,等你得胜归来!”
这一幕,让欧阳剑几乎嫉妒的发疯!
他冷冰冰的盯着魏青,去吧,去了,你的死期
也到了!
魏青带着五千将士,斗志昂扬的离去。
百官回到了金銮殿。
欧阳纳德站了出来,“臣新任史官欧阳纳德,参见陛下和太后!”
“嗯。”萧太后只是点了点头,就让他退立到了一侧。
欧阳纳德更是气愤难平。
“太后,匈奴的使臣已经来了我朝多日,是否也该正式洽谈和解之事?”安富车道。
燕西寻冷哼一声,“匈奴的两个条件,我朝都没有答应,也绝不会答应!还怎么谈?莫非,匈奴可以让步?”
“……”安富车一时语塞。
欧阳剑忙上前找补,“太后,两国之事,自然要两国谈,还是将匈奴使臣宇文庆先召上殿来吧!”
萧太后点头,“宣。”
“宣匈奴使臣宇文庆觐见——”一声尖锐高昂的通传声响起。
宇文庆走了进来,这次他谦卑有礼,“外臣见过大商皇帝和太后!”
“起来吧。”萧太后微微摆手。
宇文庆站了起来,“太后,我匈奴是真心议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