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李宽的指引下,钟粟和李师师来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屋子。
纳妾也没有洞房一说,只不过这第一个晚上,其实也就相当于洞房花烛夜。
大宋的有钱人果然性福,尤其是当官的,至于是打着绵延子嗣也好,还是贪图美色一把,纳几个小妾实在是开味小菜。
“先生,妾身今后跟了先生,从此便不离不弃。”
李师师低着头,小声地说出了第一句
话。
之前说是形式上纳妾,这一点两人都清楚,但其实对于李师师而言,真和假其实也没有多少区别。
对方可是当今天下最年轻的侯爷,能成为他的小妾,哪怕是假的,那也是无比荣耀之事。
我x,这话几个意思,难道今晚就要将李师师就地正法,自己都还没想好呢。
“师师姑娘,有些事情芸娘想必早已对你说清楚了,我的意思你懂吗?”
李师师到底是怎么想的,钟粟有些拿不准,所以先问了一句,
“一切都由着先生,先生说是假的,妾身无话可说。
先生若说是真的,妾身便把一切都交给先生。”
李师师的声音充满了甜腻的感觉,钟粟只觉得喉头有些异常,身体某些部位隐隐有一些动静。
但他还是狠狠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
“师师姑娘,不管如何,我钟粟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此次主要还是因为受芸娘所托,你虽名为我钟粟的人,但我可向你说明,你仍然是自由之身。”
这是钟粟一贯的做法,和看纳李师师为妾,之前就已经说好了是假的。
“夫君这是何意?刚才不小心口误称夫君为先生,实属不该,望夫君不要介意。”
李师师显然觉得自己一开口就犯错了,连忙道歉。
钟粟头大不已,我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