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地催促着,钟粟赶紧吩咐李宽备车。
吕嘉问也就停留了片刻,却看到了这样一幕,他默默无语,放下轿帘离去。
不得不说,吕嘉问的内心是复杂的。
钟粟没有任何功名在身,却迅速成了赵煦和朱太妃、长公主的大红人,这样一个人,就算把曾布章淳不放在眼里都不是不可以。
如果钟粟某一天获得了功名,弄不好出将入相位居一品都是有可能的。
现在能够和钟粟搭上关系,还真是时
机正好合适。
现在的钟粟,对吕嘉问就是一支潜力股。
这也是钟粟期望的效果,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凑巧。
吕嘉问默默回到了家中,他已经没有了心思去府衙上班。
一回到家,他就嚷嚷这吩咐道:“官家,把十天前山阳县令送我的那对象牙塔送到钟大监的府里去。”
“东家,那对象牙塔听说是山阳县令从万里之遥的天竺过弄来的,送给钟大监是不是……”
官家可是非常清楚吕嘉问的为人做事,不到形势需要的时候,这么贵重的礼物宁可打烂也不会随便送人的。
“怎么这么多话,让你送你就送,你以为天竺国的就一定好吗?还不就是个玩物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赶快让人送过去,你亲自看着包好了,如果弄坏一点点,小心你的狗爪子。”
官家多说了一句,就遭到了吕嘉问的咒骂,他觉得心里真是好冤枉啊,明明是为东家考虑的啊,怎么会这样。
吕嘉问的想法不言而喻,来而不往非礼也,投机投资都资要趁早,一旦被人抢先了就不好办了。
再说像这样的礼物,虽然贵重但他也不缺,多一件少一件没多大关系。
他也知道,钟粟这会儿已经进宫去了,趁他不在送过去去时机刚刚好。
等到他回来,东西已经放那儿了,他还能怎么样,自然不好意思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