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岭南这地方,如果单单看景,绝对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只是欠开发而已。
苏东坡被流放岭南,还真是岭南的福音,这人不仅仅喜欢写写画画,同时也是一个实干家。
第一次来岭南的时候,他真是被当地的落后面貌吓了个半死。
明明有山有水有矿没wifi,但就是没有真正开发,就连猪肉也受了某些精英人士的不良导向,大家都装高雅,能吃羊肉尽量吃羊肉。
苏东坡可不是那种看别人眼色行事的人,当然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嘴馋。
人活着总得吃啊,被贬就被贬吧,先吃点好的再说,吃爽了就大干一场。
当然除了苏东坡之外,还有不少人就是不信邪,我大岭南难道天生就是被鄙视的命吗?
不过苏东坡对岭南的开发主要还是农业方面多一些,别的他不是不想干,实在是牵涉的问题太多。
现在钟粟来了之后,情况显然已经不一样了,大岭南的面貌已经有了较大的改变。
甚至在广州一带,好多人都已经开始跟洋人打交道了。
他们甚至开始把东西卖给洋人,有些胆大的想法多的,直接开始出海了,大量的中国制造开始远销海外。
不过手工艺、农业
这些在一定程度上是解决了不少问题,但大家的兜里还是没有太多的钱。
再说,仅仅富裕还是不够的,还得强起来才行。
不过说实在的,大宋的运气还是差了些,这时候恰好是历史上的一个小冰河期。
处于温带的大宋当然还行,大不了冬天的时候多烧一些柴炭之类的,虽然免不了有冻饿,但还能过得去。
但地处西北一带的辽国、西夏、金国就不行了,这些人是游牧民族,虽然不是灰太狼,但得靠牛羊生存,羊肉如果吃不到,那真有灭族的可能。
那怎么办呢?弱肉强食呗。
往南看看,那里有一片大好的江山啊,人家们不但有羊肉吃,还有好多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可以吃。
不但吃的好,而且还大声地向别人炫耀,为什么我们辽夏金的这些人只能干咽唾沫?
首先坐不住的是辽国,他们虽然觉得自己肚子是有点饿,但身体块头大,干脆去抢点吃的得了。
抢到澶城,大宋也开始担心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被连锅端的,那就打呗。
辽国本来就是饿着肚子来的,加上长长地跑了一路,的确有些受不了了。
大宋也打得非常厌烦,辽国只好主动来谈了。
态度极为
端正、语气极为谦虚,总的说法就是,大哥,说个事情,我们不想打了,我知道你们应该也不想打了。
我们好不容易折腾了一番,直接回去脸上也挂不住,这样吧,别的就算了,给点吃的穿的,我们就回去了。
大宋倒是遇到了个好宰相,暗地里对大宋的谈判专家曹利用一番威逼,给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能太多。
谈判专家曹利用想想也对,鼓起勇气对辽国表明态度,小兄弟,知道你不容易,我们也穷啊,你看我们吃一碗倒一碗的,那是装出来的。
大哥,是亲兄弟就多给点吧,我快饿得不行了。
那这么多废话,就这点东西,不要拉倒,想打就打,你们随意。
辽国萧太后也没办法,再打下去,都饿得拿不起兵器了,虽然给的少了点儿,聊胜于无。
可这场仗打下来后,大宋没怎么长记性。
大家发现,这些野蛮人无非又是图个吃穿,想要给点不就得了。
就是这样的想法,最终导致这些人一旦饿了,立刻就想起了大宋。
两兄弟的关系还真维持了好久,但后来又出现了另一个抢饭吃的,抢来抢去,变成了哄抢。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当年的猥琐小弟强势上位。
钟粟经常在思考这些事情,现在一切倒还好,小皇帝宋哲宗虽然野心比本事大,但起码敢做敢为。
两次平夏城之战,先不论结果,最起码敢打敢拼。
可惜的是,大宋这些皇帝不知怎么搞的,儿子一直都是稀缺资源,就算儿子多的,那也是中用的太少,动不动江山就没人接盘了。
生育子嗣这个事情,钟粟就是想去搭把手也是有心无力,弄不好会把命搭进去。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干点别的,自己要玩好,还得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炼铜就是一项重要的事情,光有铁还是不行的。
现在最大原料供应解决了,剩下的问题就相对简单了。
自从确定了建厂方案,农民工们在孙大匠的威严之下,铜厂的建设时刻以大宋速度进行着,现在终于差不多了。
六十口巨缸虽然充满了挑战,但还是如期烧制完成。
铁娃的炼铁炉日夜燃烧着熊熊烈火,一炉炉的铁水滚滚流淌。
不久以后,按照湿法炼铜标准定制的铁片已经弄出来了不少,是需要向惠州上下展示一下了。
这一天惠州之地凉风阵阵,原来老铜厂一片庄严,地面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三十口大缸。
惠州州府主要官员,还
有之前参与招投